。”
梁芳转着三角眼，他原本不会这
容易就上当受骗，尤其这等宦官回复男身
谣传秘方，多年来更是不知听
多少。但是他当年亲自送楚瀚进净身房，楚瀚又在自己手下服役多年，他从来不曾怀疑这孩子未曾净身，现在又亲眼见到楚瀚回复男身，怎由得他不信？立即打定主意：“这小子运气特好，
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不论风险多大，都值得
试。娘娘宝物可多，去求这两件，娘娘就算不给，便偷偷取也不妨。”当下点头道：“好，咱家便去取这两样宝物来给你。你可得真心替咱家办事，咱家定不会亏待你。”
楚瀚道：“对公公片忠心，自然会尽心尽力。不瞒公公说，这次回京，是受江湖上帮派所托，来替他们探察些事情。听闻件消息，可能对公公不利，为感念公公当年恩德，因此特地赶来向公公禀告。”
梁芳惊，忙道：“你快说。”
楚瀚压低声音，说道：“听闻江湖上有几个武功高强侠客，他们得知公公替万娘娘搜刮珍宝行径，还说公公在外面欺压良民，卖官敛财，是个大大*宦，义愤填膺，扬言要杀公公以谢天下。”
梁芳听，张满月脸转为煞白，忙道：“咱家行事素来小心，从不敢得罪江湖中人。这是怎生来横事？”
楚瀚道：“江湖上关于宫中公公们传言，原本不甚正确。加上武林中有不少自命侠义人物，总想干出几件大事，好树立起自己侠名。这种人跟他说道理，是说不通，最好对付方法，莫过于别给他们任何‘铲*除恶’借口。因此小劝公公还是暂时避开这个风头为妙，别跟道上人作对。”
梁芳深思点头，说道：“知道。小瀚子，谢谢你来告诉这件事。”楚瀚道：“但教公公平安，楚瀚就放心啦。往后不能再替公公办事，好生遗憾，但公公若能交给那两件宝物，便替公公去广西跑趟，算是报答公公恩德。”梁芳满口答应，楚瀚便告辞去。
梁芳原是个不识字鄙人，除谄媚敛财外别无长处。他听楚瀚警告，心中惴惴，此后便稍稍安分些，跋扈行径稍见收敛。但他心想得到仙人灵药，当真下手偷取万贵妃最珍爱两件宝物——和阗玉雕戏水鸳鸯和饕餮纹古铜镜，交给楚瀚。楚瀚心中好笑，如今梁芳有此把柄落在自己手上，自己只要去万贵妃那里透露二，梁芳立即便要失宠，当年他鞭打陷害自己仇恨，可算是报半。
梁芳开始收敛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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