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把眼
瞪，提高声音说：“什
叫是你干
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到底是不是你干？”
刘黑瘦抬起头，却不敢看他眼睛，副畏畏缩缩样子，连声说：“是……是
干。”
“那你说说作案时间和地点。”
“时间是那天凌晨，老头儿是在红旗公园假山后面被咬伤，后来发现公园旁边街
龙毅随手拿
张凳子在他面前坐下，盯着他足足看两分钟，才开口问他：“你就是刘黑瘦？”
那家伙愣下神，仿佛还没有彻底从吸食d品后幻境中清醒过来，眼神空洞，脸茫然，看看他，又看看老朱和欧阳若等人，最后又呆呆地望着龙毅，过好半晌，才点下头，说：“是。”但是很快又摇头说，“不，不对，刘黑瘦是别人给起外号，本名叫刘仕林。”
“今年多少岁？”
“刚满三十。”
“别人为什要叫你刘黑瘦？”
在狂叫：“要咬死你，要咬死你……”
龙毅问老朱：“现在什情况？”
老朱苦笑声说：“这家伙点儿也不老实，从被抓时候开始，直闹腾到现在。你去看看就知道。”
他把龙毅带到羁押室。
龙毅进去看，羁押室里关着个男人，中等身材，脸形狭长，又黑又瘦，右手上铐子，被铐在墙角根水管上面。
刘黑瘦用没有戴手铐那只手抓抓头皮，毫不掩饰地说：“因为吸d，长得又黑又瘦，所以人家都这样叫。”
龙毅接着问：“听说昨天晚上，你在大街上咬人？”
刘黑瘦说：“是。”
龙毅话锋转，问道：“四天前，也就是5月12日凌晨，有位名叫邓国忠老人，和个名叫周琴年轻女孩被人咬成重伤，这事是不是你干？”
刘黑瘦低下头说：“是……是干吧。”
这家伙正面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面使劲用牙齿啃着手上手铐。他牙齿也真够可以，硬是把那副钢手铐给咬出几道牙印。
听到脚步声，他像是受到惊吓似蓦然回头，看见龙毅等人走进来，顿时目露凶光，朝他们龇牙咧嘴，狂叫：“是僵尸，要咬死你们，是僵尸，要咬死你们……”
手铐被他扯得哗哗直响，如果没有把他铐在水管上，只怕早就像疯狗样扑上来咬人。
龙毅瞧他眼，皱皱眉头，语不发地转过身，跑到厕所里接桶凉水，哗啦声，兜头盖脸浇到那家伙身上。
那家伙接连打几个冷战，像个落汤鸡似杵在那里，总算是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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