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清洁工唠唠叨叨，话还没有说完，龙毅就已经沿着楼梯跑上去，欧阳若和方可奇紧随其后，后面紧跟着两名年轻
男刑警。
龙毅上楼后，果然看见二楼诊疗室门紧闭着，门上挂着
块塑料牌，上面写着“请勿打扰”几个字。
屋里亮着灯，灯光透过磨砂玻璃墙映照出来，在外面走廊里投下片淡黄光影。
方可
他目送那人走远后，才重新推开玻璃大门，走进诊所。
诊所里亮着灯，楼候诊室里已经没有等候病人，也没有护士，只有个五十来岁妇女正弯着腰，埋头拖地。
听见有人走进来脚步声，她头也不抬地说：“已经打烊
，护士都下班，高医生已经不接待病人，你们明天再来吧。”
方可奇说：“
们不是来看病。们是市公安局，来找高明调查案子。”
拖地妇女听到“公安局”这三个字，有点吃惊，停下手里活儿，抬起头看看他们。
高明牙科共有三名护士和名牙医。
今年43岁高明，既是这里主治医生，又是这家私人诊所老板。
他毕业于南方医科大学，曾经在公立医院当过10年牙科主治医师，后来下海开这家私人牙科诊所。
在驱车前往高明牙科路上，欧阳若把仓促间搜集到与高明牙科主治医生高明有关资料读给龙毅听。
龙毅说：“有种预感，这个高医生可能不那
好对付，大家要有所准备。”
方可奇朝她亮下证件。
欧阳若问她：“高明在哪里？”
女清洁工用手朝楼上指下，说：“高医生在楼上工作间，不过……”
“不过什？”
“不过他在门上挂‘请勿打扰’牌子。他挂出这个牌子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要不然他会发火。刚才那个病人，说是牙痛得厉害，想看急诊，结果等个多小时，也没有等到高医生开门出来，只好走……”
警车在前进街高明牙科门口停下时，已经是晚上7点半，街道两边路灯已经亮起，高明牙科玻璃大门已经关上，门口挂着块写有“停止营业”字样塑料牌。
龙毅站在门口，把这栋白色小楼上下打量番，然后走上台阶，正要伸手推门，那玻璃门忽然从里面拉开，个男人从屋里匆匆走出，差点跟他撞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连声道歉，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龙毅不由得多看他眼。这人头上戴着顶鸭舌帽，走路时直低着头，用手捂住大半边脸，看来是位刚刚看过医生牙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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