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想问你
下，今天下午，到你们诊所看牙医
事，你有没有跟高明说起过？”
阿娇说：“说
呀。是他感觉到有人在门缝里偷偷看他，就出来问你们是什
人。就告诉他，你是高中同学，现在是名刑警，在公安局专门负责侦破大案要案。他觉得有点奇怪，问：‘你这位同学既然来看牙科，怎转眼就不见人呢？’说：‘可能她见候诊病人太多，所以先回去，过几天肯定会再来。’哎，老同学，你是不是想请带你去看高医生啊？放心，带你去，肯定不用排队……”
她话匣子打开，就好像关不住样。
欧阳若柳眉皱，说：“想可能用不着，因为高明已经死，们现在正在诊所里调查他死因呢。”等电话那端惊叫声传过来时，她已经挂断手机。
她把这个情况告诉龙毅，龙毅点点头说：“这样来，整个事件好像就说得通。”
可能，显然是可以排除。”
龙毅说：“你推理，基本上可以成立，但是有件事，你没有说清楚。”
欧阳若问：“什事？”
龙毅说：“动机，他为什要z.sha？”
欧阳若说：“很简单啊，他用死人牙齿冒充高仿真假牙，卖给患者牟利，最近西城区接连冒出三个狂犬病死亡病例，这轰动新闻事件，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肯定记得这三个人都曾是他病人，都曾到他这里换过牙齿，以他专业知识，应该不难推断出这三个人同时感染狂犬病病毒原因。所以当他发现警方已经怀疑到他头上时，他焦躁不安之下，选择上吊z.sha，觉得也是可以理解。”
欧阳若说：“高明听阿娇话，知道公安局刑警悄悄来调查过他，心里就明白，定是他把死人牙齿卖给活人事情东窗事发。如果这事曝光出来，他这位颇负盛名牙医，不但要
龙毅说道：“现在问题是，他是怎知道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他呢？事实上，在今晚咱们到来之前，警方并没有跟他正面接触过。”
欧阳若怔，忽然想起今天下午她在这间诊所遇到那位在这里当护士高中同学阿娇。
她从个透明证物袋里拿出高明手机，从里面翻出“护士阿娇”电话号码，用自己手机拨打过去。
电话接通后，欧阳若自报家门，说自己名字。阿娇听罢，显得很惊喜样子，说：“哦，老同学，可没有想到你这快就会给打电话。”
欧阳若苦笑声，心里想：也没有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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