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嘟囔
句不知什
话，把表格收走。
呼延云和李志勇走出社
空荡荡
大厅里没有什人，只有排工作人员坐在个个玻璃隔断里无所事事地打着哈欠。
呼延云随便找个，拿着表格问：“既然表格上规定，参保人员可以选择自己缴费或亲属代缴，为什现在又不让亲属代缴？”
“这是最新规定。”
“规定在哪里？请给
看下。”
“你是什人？凭什要给你看规定？”那个工作人员不耐烦地说。
爱心慈善基金会，这就不算什……”
“还有比这更夸张？”
“有！”
李志勇只说个字，就不再言语。
车子路向南，下午四点辰光，说堵不堵，只是恰巧小学放学，三三两两孩子们像泼洒地水银珠子似，在路上闪烁着、跳跃着、穿梭着，车速不得不忽疾忽缓，时不时还要顿挫下，李志勇有些烦躁，嘴里咝咝着，等停到社保中心门口时，他忙不迭地跳下车，冲进去。呼延云在车里等好阵子，才见他走出来，手里拿着张“个人参加城镇居民大病医疗保险信息登记表”，站在门口，神情茫然。
瞬间，呼延云口吻变得异常严厉：“是公民，既然这件事情牵涉到公民合法权益，当然有权利要求你们出示相关文件！”
空荡荡大厅被他声音震得嗡嗡作响，有几个工作人员像受惊蝌蚪样，身体往这边倾斜，但又不敢离开工位。
对面那个工作人员好像矮半头，声音也低沉并柔和几分：“其实，这个也不是硬性规定，主要是有些代缴人忘往卡里续费，结果保险就断，影响到被代缴人。”
“啊？”李志勇很震惊也很气愤，“刚才你们不是说绝对不能代缴吗，这会儿怎又说不是硬性规定？”
呼延云回头望他眼，目光里流露出息事宁人意思，然后转过头，继续对那个工作人员说：“那这张表格是不是没有其他问题？”
呼延云下车：“怎？”
李志勇指着手里表格说：“前几天提交，社保中心打回来，说是不许参保人亲属代缴，必须参保人自缴。”
呼延云看下表格：“这里有参保人自缴和参保人亲属代缴两个选项啊。”
“说是新规定。”李志勇叹口气，“跟他们说，妈得脑溢血偏瘫，不能自己来缴，老太太也直没有办银行卡，他们说让自己想办法……”
呼延云把抢过表格，推门进社保中心，李志勇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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