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
！”李志勇张大嘴巴，“
为什
要杀害那些孩子？！”
“也许孩子是邢启圣杀害
，而你和他私下里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互不来往，他知道你是警察，具备反侦查经验，所以重金买通你帮他想办法脱罪，你索性
不做二不休，把他杀掉后，和那些孩子尸体起扔进隧道风亭焚烧……反正你最终目标是嫁祸给周立平。”
“可是邢启圣是十点半之后遇害啊，怎才能在半小时不到时间里，从扫鼠岭赶到杏雨路呢？”
呼延云指指停在院子里那辆灰色捷达：“相信你为防止被监控视频
量，次买不太多，否则过不海关……况且，不能给患有慢性病老人囤太多药放在家里……”
“为什？”
“不为什……怕他们总觉得自己对孩子是个拖累……”
呼延云明白：“难为你想得这周到。”
“已经活得很失败。”李志勇把后背靠在电梯扶杆上，苦笑道，“不能连妈都丢吧。”
电梯顿，停下，电梯门打开刻，股夜风从楼门口豁开玻璃窗里吹过来。两个人肩并肩走到外面，呼延云深深地呼吸口新鲜空气，清凉感觉沁入肺腑：“志勇，扫鼠岭案件发生那天晚上，你在做什？”
提问来得猝不及防，李志勇愣愣道：“不是跟你说过，十点四十左右吧，接到周立平打来电话，他约十点到杏雨路街心公园小树林里‘清清事儿’，然后就开车去——”
“问是，十点四十之前，你在哪里？”呼延云打断他道。
李志勇有点儿糊涂，他望着呼延云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双眸，突然看懂他目光：“你怀疑扫鼠岭案件是干？”
“为什不能怀疑你？”呼延云说，“你家高低柜上那张女孩子照片是高小燕吧？十年过去，你依然忘不她，你也依然没有放下对周立平满腔仇恨，何况他又很可能是袭击你并盗走你枪支、导致你离开警队罪魁祸首，所以你心想置他于死地，不管用什手段；你对邢启圣也没有什好感，觉得他和他儿子都是社会蛀虫，你离开公职后，看上去西服革履，实际上连办个保险都会阻碍重重，内心充满沮丧、茫然和绝望，这些原因都可以让你形成扭曲变态反社会人格……出事那天晚上，假如你跟邢启圣约好，让周立平开车送他到扫鼠岭，被红绿灯上监控视频拍照留证，然后等邢启圣单独上山时将他杀害，并抛尸、焚尸，这切不是也都能解释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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