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有点尴尬，刚想转身离去，就被身后
刘建军和杜宇推着钻进
人群。
现场已经被警方用警戒线隔
之后方木睡得很沉，要不是杜宇叫他起来吃早饭，不知道他要睡到几点。
两个人慢慢往食堂走，边走边闲聊。身边不时有人匆匆跑过，起初方木没有在意，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校园里人似乎都朝着
个方向跑：体育场。
“怎
？”杜宇拉住个外语学院男生。
“不太清楚，听说操场上死人。”
体育场位于校园西北角，中间是个标准足球场，覆盖着当时少有塑料草，四周是塑胶跑道。此刻，体育场外停着好几辆警灯闪烁警车，走进体育场，北侧球门那里围着至少几百人。周围看台上也挤满兴奋而恐惧学生。
“谢谢，
没事，你快睡吧。”方木接过毛巾，擦擦脸和脖子。
杜宇拉灭灯，寝室里重新寂静下来。
方木却睡不着。
很显然，这个梦和以往几乎千篇律那个恶梦完全不同。
五角星？代表什呢？
脸。
不——
眼前突然是刺眼白光。耳边响起杜宇声音：“方木，方木，你怎？”
方木终于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杜宇惊恐万状脸。
“怎，又做恶梦？”
没等走到跟前，方木就看到大个子刘建军正挤在人群里，踮起脚拼命张望着。他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出什事？”
刘建军仿佛吓跳，回过头来看是方木，笑笑说：“嗬嗬，神探来？”
方木没理会他，也踮起脚来向里面张望，“怎，听说死人？”
“是啊，不过不知道是谁，人太多。”
挤在前面几个学生被后面人推搡得难受，回过头来刚要抱怨，看见方木，竟自觉地让出条路来，脸上满是敬畏表情。
总不会是全国各族人民在党领导下团结心意思吧。
五角星是世界上最早个有关自然崇拜符号，也是几何学中最完美、简洁种。五角星起初代表女性，后来被歪曲成异教徒象征，到近代，更是成为战争符号。
该不会是有人要找单挑吧？
方木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要想，不是刚刚答应自己，要做个简单普通人？
方木挣扎着坐起来，推开杜宇，向门上望去。
门上干干净净，除两张课表，什都没有。
是个梦。
方木无力躺下来，感到身下湿漉漉，伸手摸，自己冷汗把床单都湿透。
“你没事吧？”杜宇递过来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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