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肯定有东西，不过不知道是什
。”他挥手示意
个警察过来，“要不要
找人撬开？”
“不急。”方木摇摇头，“里面应该只是能让他求生
东西。”
杨学武看看死者手腕上创口：“止血带？”
“应该不是。”方木指指拴在死者右腕上铁链，“他右手根本就够不到左手，双脚也是，即使有止血带也没用。否则他靠指压动脉方式，就可以延缓死亡时间――可能是钥匙，也可能是手机之类。”
杨学武哦
声，似乎在为自己急于表达意见感到后悔，不再作声。
却仍有丝疑问。虽然案发地点很特殊，但普通凶杀案件是不需要动用公安厅犯罪心理研究室：“为什会叫来呢？”
杨学武脸上笑容有所收敛：“你看看就知道。”
尸体位于教室北侧第排和第二排桌椅中间过道上，头西脚东，呈跪伏状。死者四肢均被束缚，左手被铁质铐环锁于暖气管道上，右手则被条长约米五铁链锁于后门把手上。双脚各自被条铁链锁住，并与那条较长铁链连接。
据在现场法医介绍，经初步鉴定，死者死因为出血性休克。这点并不难判断，从死者左手腕处开放性创口和满地血迹可以得出这结论。然而，奇怪是在现场提取到其他物证。
死者右手里握着支钢笔，笔尖已被黑褐色血污煳住。尸体前方是散落地A4纸，纸上均布满已经干涸血迹，看上去是些数学算式。纸张下方是本初中数学习题集，翻开至第73页，同样也是血迹斑斑。
方木没有注意到这些，凶手布置如此复杂个杀人现场，显然不是单单为杀死被害人那简单。在这些纷乱表象后面，定有更深层次犯罪动机。
是什呢？
他目光再次落到那本数学习题集上。
“教
死者跪伏在这些奇怪纸张上，头向南微侧，双眼半睁，似乎临死前还在注视着什。循其目光望去，是个小小密码箱。钢质，银灰色，数字按键上布满杂乱带血指印。
方木看看墙边，死者悬挂左手腕下，个白色塑料桶赫然在目。桶边布满血渍，桶内尚有小半桶内容物，黑褐色，初步推断为血液――而且是死者自己血。
“用这支笔，蘸着自己血……做数学题……”方木慢慢站起身来，又看看那个密码箱，“难道是为获得密码？”
密码箱里有什？
他抬起头，征询目光扫向直抱臂不语杨学武，后者显然读懂他目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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