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许久，文潇岚发过来
个悲伤
表情。
“对，最近有没有刘岂凡刘大少消息？”冯斯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没有。他好像完全人间蒸发。”文潇岚说，“黎微呢？有没有联系过你？”
“也没有，”冯斯说，“她和刘岂凡都是奇奇怪怪人，但愿别落到黑暗家族手里。”
下班时间到。
职，名片上印着“业务经理”，其实就是普通业务员。不过，名义上他是张圣垠员工，实际上张圣垠完全把他当成合伙人、甚至老板样对待。
“
切都是你父亲给，”张圣垠说，“你要是想做，公司就还给你，替你跑腿就行。”
“千万别，千万别！”冯斯把手乱摇，“可不想当大头，那
多事情要考虑，累都累死。而且爸是爸，是，这家公司既然他交给你，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往回拿。你让在你手下当个小业务员就挺好，也算是给找点事儿做。”
张圣垠拗不过冯斯，只能照他吩咐做。于是冯斯每天拾掇得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开始朝九晚五白领生活，居然基本没有迟到记录。文潇岚曾十分好奇地问：“你就靠着网络上那些小花招挣钱，赚得也不少啊，为什非要去上班呢？”
“为逼逼自己吧，”冯斯回答，“过去日子太闲散，始终没有办法紧张起来。对于将来可能面对切，那样闲适其实是不利。得让神经绷紧。”
尽管张圣垠没有要求冯斯准点上下班，他依然每天严格遵守公司规章
不过，神经绷紧之后，预期切却反而没有到来。从新年开始，直到四月份，张圣垠算命网站都搭建好，冯斯都拉好几个紫微斗数、风水、手相、塔罗大师入伙驻站，无论是守卫人家族还是黑暗家族，却都没有发生任何值得提新闻，各地也没有诸如魔仆苏醒妖兽作祟类传闻。
魔王世界仿佛进入冬眠期，变得安静起来，这让在过去年中疲于奔命冯斯感到十分不适应。
“妈，老子真是天生贱命，”他通过社交软件对文潇岚抱怨说，“几个月没有麻烦傍身，反而肉皮子发痒。”
文潇岚发过来个嘲讽笑脸：“既然没什事儿，过来看看们啊。小樱最喜欢做菜给你吃，因为只有你吃完才能表现出那种饿死鬼投胎样满足感。你不在，宁哥也挺寂寞。”
冯斯沉默会儿，慢慢在手机上敲出几个字：“如果还是经常去找你们，退学又有什意义呢？能听说你们都过得好，就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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