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自己是不会有这方面
记忆。”刘岂凡说，“冯斯祖父说过，时间每
次重置，他们记忆也会回到最初那个时间点，所以每次冲锋、每次被杀，对他们来说都是全新。而对于
们来说，也只有身处于那个时间之内，才会受到影响，旦回到们自己
该清楚蠹痕原理吧？”刘岂凡说。
冯斯点点头：“遇到第个魔仆和讲过，其实就是改变定空间里物理法则，使其由构建人来掌控。打个比方，蠹痕就相当于是只蠹虫把正常空间蛀出
个空洞，然后填入自己物理法则。但这个空洞并不是永久性，之后会消失，所以它不能称之为‘洞’，只能叫‘痕’。”
“而们现在所处地方，就是个永久洞，”刘岂凡说，“不过不只是具有空间意义。它是从时间里挖出个洞。说得具体点，在四千六百年前那场战争里，出于某些变故，这片空间里时间轴出现混乱，永久地从正常时空里消失，被吞入这只魔仆身体里。”
“你是说……像时间旅行吗？”姜米皱着眉头问。
“和时间旅行正好相反，”刘岂凡说，“不是跳跃到别时间里，而是永远逃不出这段时间，永久循环，就像是盘重复播放录像带。”
“循环？怎
个循环法？”冯斯问。
刘岂凡还没来得及回答，冯斯忽然间眼前花，身旁巨象不见。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重新回到那片混沌黑暗里，仍然和姜米与刘岂凡手牵着手站立着，嘴上口罩和沾满全身血污都消失。冯斯刚刚被划出新伤口也没，皮肤上看不出丝毫受伤痕迹。
“前后大概有个十多二十分钟吧，”刘岂凡估算着，“被吞进去这段时间就是那多。如果们再进去话，会发现那段时间重置，回到刚进去那刻。你想试试吗？”
“想试，但或许可以换另外块温和点时间碎片，刚才那样环境实在不怎喜欢，搞不好就被脚踩成鱼子酱。”冯斯说，“不过已经大致能猜到那是什东西，科幻电影里常见，无限循环时间嘛。那些妖兽，那些人类士兵，只能困在那段时间里无限循环，次次地冲锋，次次地杀死敌人或者被杀死，次次地在象牙上串成羊肉串，然后时间重启，再度重来。”
“那岂不是太可怕？”姜米语声里充满不忍，“如果按照刚才那样，十多分钟就循环次，四千六百年来，他们得被杀死多少次啊？炼狱也不过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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