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录像带都扔
？”“鼹鼠”问埃里克。
他点点头。
“之后几年里，你都在努力控制对你妻子
仇恨。”
他又点点头。
“而这份对她仇恨，”“鼹鼠”说，“变成你对自己仇恨。因为你无法忍受自己居然这
害怕
个小女人。但她是个非常强大人——注意，
说是‘人’，不是‘女人’。”
性恋。真怀疑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事实如此。看着，看啊。就在这儿，个极富魅力女人，随时都能供你享用。”
“鼹鼠”挖苦地说：“还是免费。”
“可你宁可在这儿看录像带，也不愿意来卧室和滚作团。希望——埃里克，向上帝发誓，真希望毁掉那盘——”她背过身，“晚安。祝你自己玩得开心。”令人难以置信是，她声音恢复正常，甚至十分平静。
他伏低身子向她扑去。她背对着他，逃进客厅。赤裸身体光滑白皙。他伸手把抓住她，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胳膊里，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凯茜惊慌地眨着眼，看着他。
“要——”他没说下去。要杀你，他本来想这说。但在他那尚未混乱头脑深处，在造成他歇斯底里举动狂怒情绪之下，某个冰冷而理智部分用冰冷如神灵般声音说：别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你就被她抓住把柄。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只要你还活着，她就会用这件事来折磨你。绝对不能伤害这个女人，因为她解各种技巧，她知道怎以牙还牙。甚至让你付出千倍代价。是啊，她懂得报复，这就是她智慧所在。当然她智慧还不止如此。
“这些卑鄙之举，”埃里克说，“比如消录像带——”
“真正卑鄙之举，”“鼹鼠”打断他，“并不是消掉你带子，而是不肯告诉你消掉是哪盘。还有看到
“放——开——。”她眼睛在冒火。
埃里克放手。
凯茜揉着胳膊，沉默片刻说：“在明晚之前，要你那套录像带从这间公寓里彻底消失。不然们就完，埃里克。”
“好。”他点点头。
“除此之外，”凯茜说，“告诉你还要什。要你去找份薪水更高工作。其他公司工作，免得每次转身就能遇见你。然后……走步看步吧。也许们还能在起，但得建立在新关系基础之上，这对来说更公平些。在这段关系中，你得试着也关注需求，而不只是满足你自己。”令人惊讶是，她听起来非常理智，自控力十足。实在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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