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用
次，”费斯顿伯格咬牙切齿地说，“都会造成无法逆转
大脑损伤。你个愚蠢白痴——你已经用得太多
。你也见过你妻子模样，你想让自己也变成那样吗？”
埃里克深思片刻，说：“为得到
想得到东西，愿意。等第二次服用，就能知道战争结果。如果结果不好，就可以给莫利纳里提出相应建议，避免那样未来。与之相比，健康又算得什
？”说完这句话，他沉默。在他看来，切都清晰无比，没什可讨论。他默默地等着药效褪去，等着回到自己时代。
费斯顿伯格打开玻璃瓶，将里面白色药片倒在地上，伸脚将它们碾成粉末。
“你有没有想过，”费斯顿伯格说，“在接下来十年里，地球也许在战争中受到巨大打击，以至于TF&D分公司再也无法供应解药？”
埃里克没有想到这点。他慌张起来，但很好地掩饰
小玻璃瓶，“这就是由现在TF&D分公司生产解药。你想要吗？如果你现在喝下二十毫升，你d,y就会彻底消失。就算你回到原本时间，也有用。”他微微笑，蜡黄脸上出现数道不自然皱纹，“不过——会有些问题。”
埃里克说：“战争怎样？”
费斯顿伯格不以为然地说：“你干吗关心这个？老天爷，斯威特森特，你整条命都悬在这个小瓶子上。你根本不知道对那东西上瘾是怎回事！”
“莫利纳里还活着吗？”
费斯顿伯格摇摇头。“你这家伙只有几分钟时间，却只想问‘鼹鼠’健康情况。听着，”他向埃里克俯过身，嘴角不高兴地向下撅着，整张脸都因紧张激动而鼓起来，“想跟你做个交易，医生。给你这些药片，作为回报，要你做些事。要求非常低，请你定要答应。如果你没能戒掉d,y，下次再吃那种药时候，你就会穿越到十年以后，那可就太晚、太远。”
埃里克说：“对你来说太晚，但对来说可不定。解药样会存在。”
“你就不想问问要回报是什？”
“不想。”
“为什？”
埃里克耸耸肩，“觉得不舒服。你在对施加压力，不喜欢这样。宁可不要你帮助，自己冒险。”解药是存在，对他来说知道这点就够。这样确信足以缓解他焦虑，让他随心所欲地行动，“显然，最好选择就是在身体允许范围内多吃几次这种药，至少两三次，每次去到更远未来。等它破坏性效果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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