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诬陷
。”姑娘驾驶车子在空中拐出
个大弯，风儿呼啸着从挡泥板和底盘支架间穿过，“被心感人诬陷。事态发展得很快，
们得抓紧时间。”
这位秃头
小个子男人摘下近视眼镜，眯着眼睛与弗兰克林握手，“很高兴见到你，博士。你在资源委员会研究让颇感兴趣，直有所关注。”
“你是谁？”弗兰克林问道。
小个子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叫詹姆斯·卡特。就是心感人口中。这里是们工厂。”他挥手在房间里比画圈，“敬请参观。”
弗兰克林环顾四周。他身处于间木结构仓库内，应该是二十世纪老建筑。巨大梁柱干枯开裂，满是虫眼。地面是混凝土铺成。天花板上老式荧光灯闪烁不定、忽明忽暗。斑驳墙壁上分布着道道水渍和根根鼓出墙面管道。
声说道。弗兰克林在座椅上伏低身子。车子划出条长长弧线，远远绕过街道边建筑外保护性石柱。地面上，特勤车放弃追击，颓然回返。
弗兰克林向后靠坐回座椅，颤抖着用手擦擦前额。“谢谢。”他低声说。
“不用客气。”姑娘提高车速。他们离开城市商业区，在市郊住宅区上方飞驰。她紧盯着前方天空，默不作声地驾驶。
“你是谁？”弗兰克林问。
姑娘往后座丢件东西给他，“把它戴上。”
弗兰克林在房间内信步而行，卡特陪在他身旁。他现在仍满头雾水。事情件紧接着件，让他措手不及。这里似乎是纽约城外某处废弃工业区。他周围全是俯身操作压模机和模具人。空气燥热，台老古董风扇“呼呼”地转动着；各种嘈杂声音汇成震颤隆隆声，回响不绝。
“这里——”弗兰克林喃喃道，“这里是——”
“这里是制作头环地方。没想象中那
壮观，对吗？但愿以后们能搬到新场地。来吧，带你去看看其他地方。”
卡特推开扇侧门，他们进入间小实验室——细颈瓶和曲颈
个头环。弗兰克林松开头环，笨拙地将它套在头上，“戴好。”
“这样他们才没办法让心感人扫描们。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们去哪儿？”
姑娘只手扶着驾驶盘，转过头来；她灰色眼睛平静地审视着他。“们去见，”她说，“针对你公共警报为最高等级。如果放你走，你撑不过个小时。”
“可是不明白。”弗兰克林迷茫地摇摇头，“他们为什要抓？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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