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让
问你
个问题。”安德顿迅速回击，“你知道你在干什
吗？可是局长！能让你坐二十年
牢。”
他正要接着说，脑海中突然闪过个念头。
“你是怎发现？”他问道，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藏着卡片口袋里，“该不是——”
“不是通过你们局里知道。”卡普兰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从没听过名字，这不奇怪。利奥波德·卡普兰，正是联邦西署同盟军将军。”他抱怨地说道，“不过，中英大战结束之后，同盟军被取缔，也就退休
。”
这说得通。安德顿本来就怀疑军队为自保，可能当即就会处理备份卡片。他稍稍舒口气。“怎样？你把带到这儿来，下步想干什？”
里人个个不动声色，阴郁脸随着车子呼啸而颠摇。车外昏暗旷野茫茫无边，闪而过。
安德顿仍在枉费心机地琢磨究竟发生什事。这时，车子突然扭，转上条带有车辙支路，开进个地下车库。他听见有人喊句指令。车库门随即被重重地锁上，头顶灯闪闪地亮起来。司机关掉引擎。
“你们会后悔！”安德顿被拖出车门时嘶哑地吼道，“你们知道是谁吗？”
“知道。”穿棕色大衣男子答道。
安德顿被枪指着，从阴冷潮湿安静车库来到铺着厚厚地毯二楼走廊。看来他是被带到某个豪华私人住所，坐落在被战争啮噬过郊野。走廊尽头是间装修得很有品位书房，里头全是书。个他从未见过男人坐在书房中央，脸庞在周围灯光下半现半隐。
“很显然，”卡普
安德顿走近那个男人，只见他不安地戴上副无框眼镜，舔舔干燥嘴唇，然后啪地关上镜盒。他看上去有些岁数，起码超过七十，手里握着根细长银拄棍。他身材纤长而结实，表情固执而刻板。那头稀疏棕发显然经过精心梳理，棱角分明、消瘦惨白脸上，双炯炯有神眼睛透出强烈警惕。
“这就是安德顿？”他,bao躁地问道，扭头看着穿棕色大衣男子，“你们从哪里把他弄来？”
“从他家。”男子回答说，“正如们所料，他正在收拾行李。”
坐在桌子后面老人明显哆嗦下。“收拾行李。”他摘下眼镜，颤巍巍地放回盒子里。“看着，”他直白地对安德顿说道，“你怎回事？失去理智神经错乱吗？你怎能杀个你见都没见过人呢？”
安德顿这才恍然大悟，他面前这位老人正是利奥波德·卡普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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