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鑫已经承认
好几起诈骗案，按理说他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祁向君摇头，“但你说得也对，倪皓和
直是铁哥们儿，他和叔叔没任何交集。想不出他有什
理由对们下手。”他拿出手机，点几下屏幕，“这还不算完。昨晚警察在倪皓
作坊里找到些玉器，让帮忙鉴定。那些东西有真有假，但不明白这几件东西怎会到他手里。”
他给大家看偷偷拍下照片。在倪皓“收藏”中，有件玉质细腻，造型栩栩如生翡翠兰花雕件。兰花枝叶舒展缠绕，逼真花朵错落有致地绽放在花茎之上，色彩由淡至浓，在清新中显出几分妩媚。
“这明明是叔叔收藏。”祁向君局促地说，“不会记错。这翡翠兰花直摆在他书房。不知道怎就跑到倪皓手里。”
“兰花是常见题材。”滕鸣说，“兰是花中君子，象征品质高洁，年纪大人都喜欢。你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祁老收藏翡翠兰花，很有可能记错。”
“警察也这说。”祁向君不服，“承认件玉雕可能是巧合，但好几件就说不过去。尤其是这块牌子。”他晃下手机，换上张油青绿浮雕麒麟图案翡翠挂牌。“这肯定是叔叔随身东西！”
不振，眼睛周围淡青色黑眼圈分外明显。
“怎样？”蓝筱问他。
“没错，就是倪皓。”祁向君长叹声，“现在脑子里都是糨糊。原本以为警察抓住倪皓以后可以问他，现在怕是永远得不到答案。”
“师兄你没事吧？”蓝筱担心地问，“你想问倪皓什？”
“昨天早，去警局做笔录时见到杨德明。”祁向君用手指摩挲着额头上挤在起抬头纹，“哦，他真名叫范鑫。那家伙知道无法抵赖，承认当年骗和叔叔事。”
“你确定？”雷涛把照片放大，“这挂牌雕工精湛但看着是油青种。祁老那样赏玉高人会喜欢油青这类颜色发闷翡翠？”
翡翠中如果铁离子含量
“好事啊。”雷涛说，“总算水落石出。”
“不，离水落石出还远。”祁向君摇头，“范鑫说，他和倪皓很早就认识，当年是倪皓指使他去坑和叔叔。而且据他说，倪皓当时强调定要设计把叔叔拉下水。”
“真假啊？”雷涛倍感意外。
“范鑫言辞凿凿。”祁向君再次叹气，“本以为抓住倪皓就能问清，现在是没有机会。”
“倪皓和你关系很好，他没理由害你和祁老。”蓝筱困惑，“也许是范鑫为脱罪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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