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似乎有人在低喃耳语。
“师尊？”
“嗯？”
“是不是你回来
？”
声低笑之后。
可随即，扶澜看着姬长渊那恍惚
眼神，便知道是方才永生羽梦境在作祟。
这会他唇边不由得勾出抹淡淡笑意，接着他就伸手，轻轻搂住姬长渊脖颈。
姬长渊心头猛地跳。
然后，他就听到扶澜凑到他耳畔，缓缓咬下他耳朵，低声吹口气，道：“好，这次杀你，轻点。”
姬长渊：！
扶澜这会翻身而起，看向身边面色惨白姬长渊，便心痛如绞，接着他便深吸口气，念动咒诀，轻轻按在姬长渊胸前，拔出那枚永生羽。
金色血液溅出，正在落在扶澜唇上，滚烫而甜美，扶澜微微怔，竟然便觉得浑身热切似火起来。
而姬长渊也在这时冷汗淋漓地勉强睁开眼。
他方才做无数个噩梦，梦里扶澜把他杀次又次，永无止境般。
而这次，姬长渊看到扶澜溅血液清秀面庞，心头竟是不由得紧，有些想要后撤逃跑。
模样，扶澜忽然也意识到——其实大家都获得并不容易。
完美太难，那就竭尽所能，做到问心无愧便是。
也就是那最后刻问心无愧，让他重新接纳自己两个人格。
他……终于再次活过来。
终于，扶澜深吸口气，猛地睁开眼，清醒过来。
“你猜。”
床边纱帐被猛地扯下，只修长清瘦手腕静静伸出来，弹灭周围红烛。
接着姬长渊终于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忍不住便道：“师唔——”
第二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便被扶澜柔软薄唇给吻住。
姬长渊胸前伤口还在痛，他挣扎下，便径直躺倒下去，伸手缓缓搂住扶澜清瘦腰肢。
好吧，既然这次杀得轻点，那他就勉强忍吧。
前尘如梦，旧爱如潮。
可他刚动，胸口便是撕裂般疼。
姬长渊猛地咬牙。
扶澜见状，连忙伸手按住姬长渊，哑声道：“你别动。”
姬长渊神情还有些恍惚，这会他迟疑片刻，竟然凝视着扶澜面容，委屈道：“师尊你这次杀
轻点好不好？”
扶澜：？？？
而这时，他恍惚着朝身旁看眼，便看到红烛映照下姬长渊仍静静躺在那。
那瞬间，扶澜又泪流满面。
他终究还是没弄丢最珍贵东西，这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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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罗永生羽对龙族伤害极大，姬长渊这时已经彻底陷入魂魄被侵蚀无尽噩梦中，不得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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