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大奇在杭州时什没见过?心里顿时明白,同时暗暗叫苦。
才留意到其中大都穿着脏旧军服,除中间两个外,每个人额头都有刺字,看来都是逃军。那两个没刺字
个魁梧浓髯,
个清秀年轻。
他见情势不对,忙摆出笑容。几年前,他在勾栏里听
个讲史
老者说,古今成就大业
,都少不得
张讨喜
脸。因此,他特意对着镜子练过这笑容,又和气,又俊气,又风流,不管男女,见
至少也会讨到三分喜。
“你从哪里来?”魁梧汉子上下打量着他,声音像是粗石相磨。
“杭州。”
“叫什?”
“游大奇。”
“你额头刺字是自己割掉?”
“嗯。”
“蠢孩子,可惜……今后你就跟着,这里冷,今晚挨着
睡那个毡毯。”
游大奇有些愕然,他透过那人腿缝望
眼,那些草席中间铺着张大厚毡毯,堆着条厚绵被子,毯脚这头是
只火盆。他小心抬起头,那魁梧汉子正盯着自己
脸细看,眼神有些异样。他旁边那个清秀
则撇着嘴,有些恼恨。后来才知道他叫翟秀儿。旁边其他汉子听
,则都咧着嘴露出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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