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方面，做小诊所本身就比医院灵活
多。凌家经营下沟诊所几十年，赊账生意做过，押账生意也做过，早些年甚至有居民搬家具来充当药费，硬着头皮，该收也要收。
就是最近两年，微信支付兴起
，下沟诊所里也适时贴上二维码，同样，要收手续费刷卡交易，他们也早就支持。
凌结粥甚至做好准备，要是有天，银行开始推行当场分期信用卡业务，就像是韩剧里演那样，他也能忍受。
陶萍想就浅多，只是很高兴揉揉冬生脑袋，道：“那
也就怀着虔诚之心，收下你礼物。”
“还自己做火柴，可以用它来点。”冬生觉得自己劳动得到认可，满面笑容，整个人看起来更乖，像是只阿拉斯加似。
陶萍做素斋味道亦是相当好。
她尽可能保持食物本味，又在控制油脂情况下，尽可能做出不同口感，精细烹饪，灵巧火候，使得白菜土豆之类常见菜，也能体现出诱人滋味。
凌然在很克制情况下，品尝几道炒菜炖菜和蒸菜，再喝菠菜汤、菌汤和竹笋汤，才放松躺在沙发上，摸摸小沙弥脑袋，再打开电视，随便摁个频道，放松看起来。
冬生盘膝坐在沙发上，乖乖直着腰，突然拍拍脑门，道：“忘记，带线香来。”
“线香？”
陶萍自去取焚香道具过来。
让缕熏香在室内缭绕，是很中式享受，也很符合文人气质，陶萍没事喝茶或玩珠子或玩瓷器或看书或修剪盆栽时候，也会点燃支，尽心享受。
她平日里最常用香盒是只檀木摆件，雕刻像是只小小大提琴，琴弦位置刚好镂空，使得躺倒线香点燃后，适度燃烧。
陶萍擦着根火柴，等火焰稳
“恩，是用来焚烧，可以怡神悦心，材料都是在山上自己采摘，还加药材白芷。”冬生很是认真说过，又道：“不过，刚开始学着做，效果不定好……”
“你有这份心就好。”陶萍开心坐在另边，也摸摸小沙弥脑袋。
冬生默默道：“师父说，居士能给栖身之地，要怀着虔诚之心接受，不能认为是理所当然。”
冬生所在十二泉庙，地处云华远郊十二泉山，坐公交车要三个小时才能到，往返非常辛苦，陶萍因此就让冬生在家里住晚，第二天早上再带着药回去。
凌结粥对此也没有意见，方面，冬生确实可爱，又有确实困难，家里也有足够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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