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杳把纸叠好
装在衣服
口袋里，努力直视着女鬼不故意吓人时也有点吓人脸，“无论如何，谢谢你善意。”
安阎走到女厕所门口开门。
看着门外吊死鬼恐怖模样，秦杳突然觉得和女鬼
起在教室待到天亮也挺好。
难得秦杳没冲出去就跑，吊死鬼格外有眼色地没提让安阎就地拖秦杳鞋事，还退后几步给安阎和秦杳腾开门外空间，方便他们出来。
秦杳跟着安阎出门，缩在安阎身
安阎以为纸有问题，问道：“秦老师，这纸怎
？”
秦杳把纸拆开，摊在掌心里看着，“这份卫生纸大小和折法都有点眼熟……
好像……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
秦杳想想接着说道，“去年还没搬离旧教学楼时候，有次来三楼女厕所上厕所，刚好隔间卫生纸用完，听到隔壁有人，就拜托隔壁人帮递纸，当时递过来纸就是这大，也正好是叠成三角形递过来……”
秦杳说着说着抬起头，看见女鬼正脸期待看着她。
秦杳没之前那害怕女鬼，问道：“那时纸是你递给？”
伸长胳膊按在另外个隔间门上，拦住要进另扇门女学生，“你进去后只能递纸，敢做别，别怪不客气。”
女学生脸上竟然流露出几分委屈，“才不会伤害她呢。”
安阎：“……”那刚才气势汹汹堵在门口不让他们出去鬼又是谁！？
女学生也进隔间。
她规规矩矩地敲敲秦杳隔间门，“你要纸吗？”
“就是啊，以前你们还在这里上课时候，经常给忘记带纸人递纸……”女学生说着说着，张脸又晴转阴，“自从你们离开这里后，就没给人成功递过纸……偶尔有人来上厕所，听到敲隔间问她，她就跑，追都追不上……”
“秦老师，对不起。”女学生弯腰道歉，“今天不想吓唬你们……可不给你递次纸，可能就再也等不到下次机会……”
“咣咣咣——”
吊死鬼又开始撞门。
安阎对秦杳说道：“们该走。”
秦杳硬着头皮说道：“要。”
女学生开心道：“你等下。”
分钟后，叠整整齐齐三角形卫生纸从女鬼所在隔间缝隙里塞到秦杳这边。
秦杳拿起纸，觉得手里卫生纸有点眼熟。她还来不及说什，就听到女鬼开隔壁门，出去。
秦杳站起来打开自己隔间门，拿着纸走出去，走路时候，眼睛始终盯着手里纸看，直没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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