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有鬼啊，那
多人都听到
。”
……
“有再多人听到鬼
动静也没有。”安阎说道，“如果听到声音就能证明有鬼，
直播探灵时候只给你们听声音就行，为什还要给你们看画面？”
安阎说着说着，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
条缝。
阵风吹来，吹得文具货架上纸和塑料发出沙沙哗哗声音，再混入其它东西震动声音后，听起来就像是无
“没想到主播童心未泯，还会和玩偶说话。”
“球球主播别再摸他头，那顺滑黑毛，也想过来摸。”
……
安阎拿着手机站起来，把镜头调整成后置摄像头，“走吧，们去别地方看看。”
“好。”袁野应声，伸手指向被他们扔在地上纸和笔。
安阎：“……你们还是副很勉强样子啊，要不再存几次钱给你们看看？或者捏捏他脸？”
“不不不，不用。”
“主播还是带们看看文创阅读其它地方吧。”
“是真真愿意相信存钱罐他不是鬼，主播快去文创阅读其它地方直播吧。”
……
告诉他说是真，该相信谁？”
“看直播之前，说过要是再相信主播就是个智障，可现在竟然有点信。”
“主播再演示几遍吧，说不定再看十七八遍，就信。”
……
“你们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安阎脸严肃道，“有鬼就是有鬼，没鬼就是没鬼，你们要相信自己眼睛和脑子，做个有主见人，不要被蛊惑。”
安阎明白他在问这些东西怎办，指指自己手机，意思是直播完再收拾。
安阎他们三个带着设备在文创阅读逛圈，把可能有鬼犄角旮旯地方都翻遍，再没看到有其他鬼存在痕迹。
直播间观众郁闷。
“不是吧，难道文创阅读真没有鬼？”
“还没搞清楚沙沙声是什东西绝不服输。”
安阎蹲着转过身，抬手摸摸鬼小孩头，“存钱罐啊存钱罐，你乖乖待在这里守好钱，逛圈就过来。”
鬼小孩动不动，像个真人玩偶样。
安阎伸手戳下他脸，“知道吗？”
鬼小孩委屈地张下嘴，等安阎塞钱后，又闭上。
观众不知道其中猫腻，发弹幕感慨。
观众们齐齐挣扎在信与不信边缘。
“……真没办法说服自己那个存钱罐是鬼。”
“啊！能怎办？也很绝望啊。”
“有鬼没鬼无所谓，只想知道真人玩偶存钱罐口红色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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