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周老先生和周凉
这张合影是在孤儿院门口拍，您是否知道，他们两个有没有血缘关系？”
宋护士蹙眉想
想，“应该有吧，
记得他们俩关系特别好，比大部分祖孙关系都好。”
安阎：“好，知道
安阎笑道：“不用道歉，多亏你，们才发现照片里秘密。”
宋护士愣，“什
秘密？”
“没什。”安阎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宋护士，您知道照片里这位老人去向吗？”
宋护士站在桌旁说道：“知道，老先生全名周明荃，自从他孙子周凉死后，他就
直住在云大附院疗养中心里，住就是几年，很少离开医院。”
没想到他们以为很难找人就住在这家医院，安阎用干纸巾把照片包起来放进口袋，“您还记得他住在疗养院哪间病房吗？”
手里纸巾都被水浸湿，安阎换张干燥纸又把照片擦遍，把照片递给杜鸩，“杜鸩，你再看下这张照片。”
杜鸩接过照片，目光自上向下停留在小孩脸上，眉头皱。
安阎站在杜鸩身侧，凑近低声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面熟？”
杜鸩捏着照片放到安阎手里，“和鬼小孩五官轮廓很像，他们有可能是同个人，或者，照片里孩子死和他有关。”
“鬼小孩说他不认识照片里两个人。”安阎看着照片沉思，“是真不认识还是装，们得想办法再试探下。”
宋护士：“您打听这个干什？”
安阎：“把这张照片送给他。”
宋护士转身在桌子上拿纸笔，把周明荃所住楼层和房间号写下来递给安阎，“据说自从周凉死后，周先生脾气就变得特别怪，很不好相处。建议您把照片交给疗养中心工作人员，让他们帮您转交照片。”
安阎接过护士递过来纸，对折几下放入外套口袋，“宋护士，还有个问题，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回答。”
宋护士犹豫片刻，严肃道：“您先问。”
杜鸩提议道：“宋护士说照片里老人是这家医院病人，们先去找他趟。”
安阎皱眉道：“很难找，时间过这久，他肯定早就出院。”
宋护士给病人办完住院手续后便往回走，只听到安阎说最后句，“安先生，您刚说谁早就出院？”
安阎抬起手肘搭在桌子上，举起手里照片给宋护士看，“照片里这位老先生。”
看到被睡浸透照片，宋护士又想起她碰倒那杯水，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对不起，都怪不小心，把照片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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