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孩明白
，“看他这样子，又是冲着杜哥
安阎停下弯腰
动作，站直说道：“零点之后
般没人打点滴，多半不是他，可能是值班大夫来查房。”
“吱呀吱呀吱呀——”
轮子滚动声音越来越近，毫无停顿，笔直地滚向404所在方向。
鬼小孩竖起耳朵听会，“不对啊，
记得值班大夫查房时候都是走走停停，他次都没有停，直奔着们过来……”
安阎：“们病房又没有人打点滴，他过来干什
？”
“好。”安阎端着东西去卫生间。
半夜零点十分，安阎坐在床上用干毛巾擦头发，周明荃睡在旁边床上打呼噜，睡得特别沉。
安阎：“……早知道就等套完话再洗澡。”
杜鸩摸摸安阎发梢，拿起块全干毛巾，帮他擦起来，“没事，白天再问样。”
鬼小孩悄悄从周明荃那边走过来，轻声问道：“杜哥哥，谢谢你让陪爷爷陪那久。现在他已经睡着，们可以把身体换回来。”
有这种可能。”
安阎：“那们赶快回去……”
安阎从病房出来时候没闹出多大动静，回去时候不想被鬼小孩他们听到他们动静，连脚步声都很轻。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安阎和杜鸩站在404病房门口，屏住呼吸听里面人说话。
很可惜，除人来回走动脚步声和水流声音之外，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其它声音。
鬼小孩低头看向安阎床底下，“难道是冲着杜哥哥身体来？”
“吱——”
轮子在404病房外停下。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响起，不等安阎他们回应，戴着口罩大夫就从外面把门打开，张熟悉、戴着口罩鬼脸从外面探进来，只有眼白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安阎他们。
杜鸩：“嗯。”
安阎下床，准备和杜鸩起把杜鸩身体从床底下拖出来。
“吱呀吱呀吱呀——”
熟悉轮子滚动声音从走廊上传来。
鬼小孩转头看向门口，“……不会是鬼医生又来吧？”
安阎打开门，和杜鸩起走进去。
鬼小孩端着杯热水从饮水机前走过来，“安哥哥，给你接杯热水，你会别忘吃药。”
安阎看眼桌上冒着热气水杯，微笑道：“谢谢。”
“不用谢。”鬼小孩把手里水杯放到周明荃床旁边桌子上，端正地坐在旁边椅子上。
杜鸩从行李里拿出安阎洗漱用具，全部塞到安阎手里，“时间不早，你先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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