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发现你这段时间还是有变化
，加班少，回去次数变多
，你‘朋友’还住在你家吗？”
“……嗯。”
郑幼清表情明显蒙上
层失落，点点头，重新拿起咖啡杯捧在手里，靠着实验台不说话。
“何危，”郑幼清低声问，“是不是已经出现个人，让没有等待必要？”
何危难得沉默，许久之后缓缓叹气。
将它放进物证袋里，林壑予笑着摇头：“你还跟以前样，都支队长，干嘛要把自己弄得这
辛苦？”
“做指导谁都能做，查案子不是谁都能查。”何危不以为然，“支队长也只是给个可以光明正大调用人手名分而已，案子只有自己查才放心。”
两人沿着河岸路走过去，没找到赵深手机，倒是收获袋垃圾。回到局里，何危去技术组，郑幼清正在喝咖啡，见他拎着袋东西回来，问：“要做什检查？”
“没，捡些垃圾，也不清楚有没有用。”何危把东西倒出来，全是大小不小包装袋，“查下，看看其中有没有可能是粒装面膜包装袋。”
“这个……”郑幼清无奈笑，“市面上粒装面膜那多，大多数都是整包贩卖，看产品简介也没有里面分装包装，应该怎查？”
“可能吧，也不清楚他到底算不算。”
何危动作顿，片刻后才说：“抱歉，对化妆品不解。”
郑幼清观察着他表情，虽然那张俊脸直宁静淡漠，但从眼神里还是能看出丝尴尬。她难得能见到无所不能何支队有犯难时候，唇抿起来偷笑，悄悄往他身边站些：“这样好，把可能是粒装面膜分装袋挑出来，然后你让晓晓她们去实体店调查，同时购物网站也注意对比，怎样？”
何危偏头看着她，轻轻点头：“好，谢谢。”
“在想，你什时候才不会跟客气。”郑幼清垂下眼眸，咬着唇瓣，“爸爸很欣赏你，但是也让放弃你。他说你很难对个人产生感情，让别白费工夫。”
很难对个人产生感情，何危想说郑局这句评价不错，可脑中瞬间出现是程泽生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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