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盯着茶杯犬，又看看家里：“斯蒂芬呢？”
“斯蒂芬是谁？这里只有薛定谔，乳名雪雪。”连景渊捏着茶杯犬
爪子晃
晃，“雪雪，来打个招呼。”
何危心情复杂，感觉自己带来罐头和零食毫无用武之地。没想到现实竟会如此残酷，连那只陪他
起度过数个冰冷夜晚温柔布偶也会消失不见，让他寄托感情第二条系带也彻底崩断。
“你怎
买猫罐头啊？”连景渊打开袋子哭笑不得，“听谁说
养猫？连养狗都没告诉别人。”
“如果说，你之前直在养只叫斯蒂芬布偶猫，你会不会相信？”何危扶着额，露出苦笑，“乱乱，已经彻底乱。”
这次没有驻足多久，转身打开405门。
随着防盗门被缓缓推开，颜色清新家具和窗帘让人耳目新，淡淡果绿色，入眼到处都是片生机。这里格局和404完全相反，已经完全不是那个他所熟悉公寓，包括墙上钟，也不是带着黄铜钟摆石英钟，而是为和家具配套个盘面雕刻着狝猴桃水果钟。
坐在陌生沙发上，何危似乎累极，身子歪，倒下去。
他闭着眼，回想和程泽生起滚在沙发床肢体纠缠场景，每个亲吻和抚摸那逼真、那炽热，仅仅只是回忆，颈部肌肤似乎都记得被唇印烙得滚烫。
怎能这轻易就被抹去？
连景渊帮他倒杯茶，让他有事情坐下慢慢说。何危找不到谁能倾诉，告诉别人或许会被当成疯子，告诉连景渊也许程度会好些，仅仅会被认为“办案压力过大，需要休息”而已。
何危说半，连景渊表情已经从平静变为惊奇，果真问他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何危很确定说：“没有疯，精神状态很正常，所告诉你切都是曾经发生过事，只不过现在切都变样。”
他低头，看着卧在脚边薛定谔：“包括宠物，和斯蒂芬相处那久，怎可能是假。”
“但是……”连景渊苦笑，“
何危睁开眼，拿起外套快步离开，打给连景渊：“在家里等，个小时之内到。”
———
何危去之前，习惯性从宠物店买好足量猫罐头和零食，结果连景渊开门之后，只体型娇小、浑身雪白茶杯犬蹦跳跑出来，坐在玄关歪头看着他。
何危愣愣，连景渊声音响起：“怎眨眼就不见？小短腿跑得还挺快。”
他走出来，发现茶杯犬正在和何危大眼瞪小眼，便将它抱起来：“来啦，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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