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南为此焦头烂额
大半年，没干几件正经事。
恰逢他姑父调任R大，姑姑几番劝说，让他干脆歇
两年读个学位，换个环境散散心。
那是2009年，他在兵荒马乱
那年，遇到个周身柔软小姑娘。
分不清几分刻意几分巧合，几分是天定，几分是人为。等身边人反应过来时候，温凛已经是那个经常陪他吃饭人。
杨谦南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指，在饭桌上
只可惜对方家属不要这钱。
姚馨皱眉：“这事又得闹阵吧？”
傅筹想起来还额头直跳：“那可不。就他那前妻……”
他没有说下去。但谁都对那段日子记忆犹新。
许多事都要从七八年前说起。
他在上海落地时候才七点钟。杨谦南托人查到温凛那趟航班，搞张票。那架飞机都要上跑道，活生生被硬召回来，等他登机。
姚馨问：“追到没有？”
傅筹说：“没。”
姚馨替他惋惜，说这都能没把人拦下来
？傅筹嘴角扯，说：“人要是真想走，你拿命拦都未必能拦住。”
杨谦南被笑有几个月，后来就消停，日子该怎过还怎过。
杨谦南他爸过世得早，叶蕙欣守几年寡，终于暗地里勾上个大学教授。但她是受杨家荫蔽惯，不肯放弃杨家儿媳身份，情到浓时对方要为她离婚，叶蕙欣却怕，躲到英国，和人断绝来往。
幸好那时候杨谦南爷爷还在，所以荒唐虽荒唐，却没几个人敢说闲话。
本来只是段风流韵事，过去便过去，偏偏那位教授居然有个有情有义前妻。叶蕙欣走那年，把对方气得病不起，前妻带着孩子闹到杨家，要他们给个说法。
到现在傅筹都难以想象，个文化人妻子怎会这能闹腾。兴许是家破人亡把她给逼疯，杨家把病人送进301医院，那女人连医院都砸，有天病人做完治疗指标下降，家属直接给主治医师脸上豁个口子，被武警按在地上。
杨家主事人都不屑于管这档子事，最后是杨谦南姑姑出面，把人送去上海治疗，陪杨谦南力把烂摊子收拾干净。
可是姚馨听着这话，依稀记起个人来。
不管事情过去多少年，他们这些小辈说起那个人，总是谨小慎微。
“那个谁遗体告别会……是不是就在今天？”
她说得含糊不清，但傅筹怎会不知道那人是谁。
他点点头：“杨谦南白天还替他妈去趟。说起来叶姨也算有情有义。好死赖活拖到今天，人都没，她还惦记着出钱给人买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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