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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任何人证明文件
权，大哥！"没等大哥回话，他赶紧往下说："得告诉你，大哥：当教员，当所要教员，可就是跟合作，有危险！哪个学校都三天两头有被捕学生和教员。因此，才需要明知冒险而还敢给学生们打气教员。日本人要用恐怖打碎青年们爱国心，们得设法打碎日本人恐怖。
点不错，大哥，你应当顾到你清白；可是，假若你到
学校，不久就因为你言语行动而被捕，不是也没有人知道吗？在战争里，有无名汉*（象贪,,g污吏和*商），也有无名英雄。你说你怕不明不白去当教员，以后没脸见人；可是你也怕人不知鬼不觉作个无名英雄吗？看哪，大哥，明白你，你自己明白你，就够，用不着多考虑别。"
瑞宣没敢说什
。
"还有，大哥，太平洋上战争开始，也许得多往乡下跑，去探听军事消息。所担任宣传工作，顶好由钱伯伯负责。不能把那个责任交给你，因为太危险；可是你至少可以帮助钱伯伯点，给他写点文章。假若你到学校里去，跟青年们接近，你自然可以得到写作资料。你看怎样？大哥！"瑞宣脑子里象舞台上开幕，有灯光，鲜明布景，与演员。他自己也是演员之。他找到自己在战争地位。
啊，老三并没有看不起他意思。老三教他去冒险，去保护学生，去写文章！好吧，既是老三要求他去这作，他便和老三成为体；假若老三是个英雄，自己至少也会是半个，或四分之英雄！
老三始终没提到家中问题；老三对啦！要顾家，就顾不国。是，他不必再问："假若去危险，被捕，家中怎办呢？"不必问，不必问。那问题或者只教老三为难，使自己显出懦弱。老三是另种人，只看大处，不管小节目。他，瑞宣，应当跟老三学。况且，自己就是不去冒险，家中不也是要全饿死吗？他心中亮，脸上浮出笑容："老三，都听你就是！你说怎办就怎办！"
说完，看着老三。他以为老三必定会兴奋，会夸赞他。可是，老三没有任何表示，而只匆匆立起来："好，听信儿吧！不敢在这儿坐久，得走！出前门儿，不用跟着！再见，大哥！"老三向公园前面走去。
瑞宣仍在那儿坐着，眼看着老三背影，他心中感到空虚；哼，老三没有任何表示！
过会儿，他惨笑下，立起来。"老三变，变得大！哼，瑞宣，你又不是个小孩子，还需要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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