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逍说什
来着，他心里只有天下苍生？
卧槽，他要是真
渣过容逍，这以后吵架他还怎占领道德高地啊。
闻晏深沉地皱起小脸，觉得这可不行。
晏归干过坏事，与他闻晏有何干系？
可是如今再回想……那真是容逍记忆吗？
会不会，这根本就是他自己记忆。
是属于他前世残留。
闻晏慢悠悠叹
口气。
他就算是再想装瞎，也不得不怀疑自己真是那个晏归转世。
闻晏抬头
看，才发现时间仅过去十分钟而已。
可他却像是做出很长很长梦。
梦里他就是晏归。
他不是在看电影，不是以旁观者视角，他是切切实实地在用晏归眼睛望着这切，他在用晏归身体感受容逍抱住他手臂有多用力。
……
慰。
但他刚这想，这河流般碎片记忆就淌到尽头。
也不知道这是何年与何月。
还是那个拜过天地庭院里，又是冬天，草木萧索，星光黯淡。
而容逍站在树下望着他，眼眶微红，神色惨淡。
哪怕不是，也多少有些关系。
可惜是这画卷中保存记忆也不是完整，他又不能完全地印证这个猜测。
而且……
闻晏咂摸下，总觉得哪里不对。
为什从这些记忆里，他好像是比较渣那个？
闻晏颇为头疼地捋下头发。
为静心，他刚刚在屋子内点浅淡香薰，可现在香薰也不管用，他心乱如麻。
他又想起他第次跟容逍双修后，他做那个梦。
那场婚礼，龙凤蜡烛，拜天地。
当时他跟容逍都以为那是他触及容逍记忆。
他听见容逍说，“反正对你来说，宗门和天下都比
重要，又算得上什。可以只要你个人，你却永远不会只属于。”
闻晏还从没有听过容逍如此心碎声音，就好像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落到如今这地步，被个人类拿捏在手掌心。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闻晏重重倒在椅子上，而那副画像是骤然失去抹生气，不再如之前那样灵动，而是变成件普通死物。
书房里十分安静，只有时针嘀嗒嘀嗒走动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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