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周以柔也
周以柔：“……？”
她这是……在拒绝和她见面？
周以柔不确定地又发
条消息去试探。
[周以柔]：解约合同
事情你不想谈？
万万没想到这次陶又晴秒回。
“而且她不是喜欢你吗，让她离开兴澜会不会不太好啊……”
好险，差点就要,bao露。
周以柔那头沉默片刻，这才说道：“
会跟她谈谈。”
就是不知道袁初蕊那边会不会已经对陶又晴出手……
周以柔切断和江雅菱通话，顺手打开陶又晴信息框，就像她以前给她发消息样顺手，但她手指落到键盘上时候却不受控制地停下，心情忽然变得无比复杂。
周以柔又问：“雅菱，袁初蕊说解约是你先跟她提出来，这是真吗？”
江雅菱愣下，随即尴尬地说道：“、就是随口提……”
周以柔道：“傻瓜，解约事情怎
可以随便提呢。”
对老板们来说，解约可不是什能被随便乱提事情。袁初蕊就是个活生生例子，员工跟她随口提，她就能顺便当真。
江雅菱也没想到袁初蕊会对她这不留情面，周以柔安慰她：“没关系，是袁初蕊看不到你好，她会后悔。”
[陶又晴]：在哪见面？
周以柔：“……”
不是说忙吗？！
……
陶又晴和周以柔约在家咖啡厅里见面，陶又晴早周以柔五分钟到达，正坐在位置上等着她。
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陶又晴，这种情况以前不是没有，可心情像这次样复杂可是头遭——就连她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会有这复杂心情。
那只是陶又晴，只是她曾经养过只金丝雀。她这告诉自己，调整下心情后，满目冷漠地给陶又晴发条约她出来见面信息。
陶又晴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立马回复消息，不过周以柔对她回复也并不期待，因为她下意识觉得陶又晴不会拒绝和她见面。
半个小时之后，陶又晴终于回消息。
——没空，勿cue。
江雅菱眸光微亮，只能顺着她话去安慰自己。对，袁初蕊定会后悔——得不到她就知道珍惜！
但是陶又晴……她不想看到陶又晴进月咏！
江雅菱调整好心情，试探地问道：“那陶又晴，以柔姐姐你要怎办？不想她进月咏……”
周以柔：“嗯？”
江雅菱忙道：“是说，不希望她进月咏，怕初蕊姐姐会直拿她和做比较。可以不在月咏，但也想有尊严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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