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菱抬起头，用满含期待
眼神去看她：“但
不信，要听你跟说，相信以柔姐姐。”
周以柔：“……”
她越是这个模样就越让她不忍心开口道出事实，可木已成舟，事到如今还能怎
办呢？
周以柔犹豫着开
口：
她做错什？她什都没做错。周以柔愧疚地想。
江雅菱什都没有做，是她自己变心喜欢陶又晴，是她放弃面前青梅，是她累，没有热情再继续无怨无悔地喜欢她，人主动久果然是会疲惫，就像陶又晴当初离开她
样。
“没有，”她如此回答，“你没做错什，不要想太多。”
江雅菱望着她，紧紧地握着她手，神色失落地问：“以柔姐姐，你是不是也喜欢上又晴？”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周以柔身子显而易见地僵瞬，被她紧紧握在手心里手下意识地想抽回去，就像是在逃避着什。
边问钱梦：“周总出去吗？”
钱梦摇摇头：“没有，她今天有几个会要开，所以没有外出行程。”
江雅菱“哦”声，把解下来围巾往她手里塞：“你回去吧，不用跟着。”然后自顾自地往总裁办公室走。
她今天非要跟周以柔问个清楚，陶又晴昨天晚上说究竟是不是真！
她来得正是时候，周以柔刚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休息，有是空闲时间。
周以柔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从哪里听来？”
她还没做好准备把这份残忍现实剥开放在江雅菱面前，那毕竟是她喜欢二十多年人，她舍不得对她如此绝情。所以她直在等待，等自己什时候准备好就什时候向她坦白。
万万没想到江雅菱居然提前知道——是她察觉到吗？还是从什人那头听过来？！
江雅菱低下眼眶：“还能从谁哪里听到，当然是又晴亲口对说，她还跟炫耀来着”
周以柔顿时哑然。
周以柔正站在窗边，视线透过玻璃看向外头雪景，沉默不言，眉间郁郁模样像是在看雪又像是在看远方某位佳人。江雅菱到来并不会让此时她感到愉快，她随口应付着：“有什事吗？”
——冷淡。
这是江雅菱最直观感受，她心里涌上股不祥预感。
饶是如此，她也没有撕破脸皮，不管不顾，依旧保持着周以柔从前最喜欢那个娇弱可怜模样，轻轻地走上前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轻声细语地问：“以柔姐姐你不高兴吗？”
“还是不想见到？”她低落地说，“是做错什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