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前
那些恩与义，都跟陶又晴没有关系
。冤有头债有主，她周以柔要是想讨，那就找陶家真正女儿讨去吧，别来纠缠她小朋友。
袁初蕊转而温声道：“你先自己待会，
去洗澡。”
陶又晴捧着自己脸点点头，直到浴室里水声响起，她都还在想
件事——周以柔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当年被江雅菱利用？
她换个姿势，仰面朝天躺着，双腿将身上毛毯抻直，就当是换个角度思考。
就她所见，江雅菱现在把周以柔抓得很紧，尤其是在她面前，跟她打照面就定会先捍卫周以柔所有权。在这样心态之下，江雅菱定很不愿意失去周以柔，更何况她还把自己搭进去，但这究竟是不是出于喜欢，没有人能说准。
敢随便惹家陶董生气？”
“知道就好。”陶又晴冲她莞尔笑，忽然想起停车场事，开口道，“对啦，今天知道个大新闻，关于周以柔和陶雅菱。”
“什？”袁初蕊问。
陶又晴答道：“她两在起。”
袁初蕊不由得顿顿，扬眉：“什时候事情？”
那周以柔究竟知不知道当年自己被利用事情？如果她知道会怎样？会不会跟江雅菱算账？像她那样人，定容忍不自己被人当做傻子样利用欺骗吧？
不过陶又晴觉得她就是个大傻批，不傻五年前也不可能会做出“痛击队友，保护对手”这样蠢事来！
说来，她想起今天在停车场时还有个不能忽视细节——周以柔在看见她时候下意识避嫌似地把江雅菱手拿下去。
这是喜欢个人该有样子吗？周以柔和江雅菱这两个人真是出于对对方
陶又晴趴在沙发上，散漫地动着小腿：“不知道，陶雅菱今天牵着周以柔当着面说，看周以柔也没反驳她，应该是真。”想想，迟疑道，“又或者她两也签什恋爱协议？”
袁初蕊垂眸，不由得发出声轻笑，本想捏捏她脸，又因为自己刚从外头回来，手还没暖和而收回来，温声说道：“她们签协议有什用，气不到你二气不到，周以柔也不需要用协议让陶雅菱签兴澜。”
陶又晴耸耸肩：“也是，无所谓，她们在起祸害对方才好呢！”
袁初蕊边起身边道：“怎都好，周以柔别来纠缠你就好。”
阴魂不散前任最不招人喜欢，更何况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周以柔根本就算不上是陶又晴前任，最多是个金主——阴魂不散金主听起来也不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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