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夏余做到
桌边继续跟同事聊天。
说半小时，他才想到他跟陆昭并没有约地点。
但他刚这样想，他
手机又震
下，他拿出来看，赫然是陆昭短信。
“金宴酒店，1907。”
夏余不由挑挑眉。
作品装裱，听到这儿差点把嘴里茶喷出来，咳嗽好几声，才对同事们示意下，走到边。
“你有毛病啊陆昭，”夏余忍不住刺道，“上赶着侍寝？”
陆昭语气平淡，“你让
不要在你在家时候打电话，所以挑工作时间，提前预约。”
夏余无语。
偏偏陆昭还在那边问，“你什
时候有空？”
他盯着这条短信看好会儿，最终得出个结论。
陆昭好像真很急着睡他——
采访某位陆姓人士，从曾经正牌夫君混到这个地步你有什想说吗？
陆某人：无可奉告，拒绝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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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余是有点想往后拖延意思。
但听见陆昭这样问，他舌尖舔舔自己小虎牙，又改主意，“就今天吧。”
他以为陆昭会犹豫下。
没想到陆昭又立刻答应，“好，你下班来接你。”
“用不着，”夏余皱起眉，“自己会开车去。你平时没事也别到画廊来，让同事看见不好。还要开会，先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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