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
“晚上
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
尼娜挂
电话。
德米卡穿上大衣，向离克里姆林宫只有
箭之地
莫斯科大剧院走去。
德米卡打电话到尼娜单位，找到正准备下班尼娜。“晚上不能见面，”他说，“要和上司起去莫斯科大剧院。”
“不能不去吗？”尼娜问。
“你在开玩笑吗？”有任务在身，总书记助理连母亲葬礼都未必能到场。
“想见你。”
“今晚恐怕不行。”
但之间也相差不大。
但娜塔亚不肯离婚。
德米卡却只想要娜塔亚。
这意味着他必须向尼娜提出分手。德米卡无法与已经在心里退居到第二位女孩继续交往：这是对尼娜不忠。瓦伦丁定会嘲笑他假道学，但他就是这实诚。
在娜塔亚不肯离开丈夫情况下，德米卡只能是孤家寡人。
杰罗姆·海因斯身高近两米，戴着只顶上有十字架王冠。演出场面非常宏大，他那强有力低音响彻全场，歌声在广阔剧场里久久地回荡。但德米卡却根本没怎听穆索尔斯基歌剧。整个晚上，德米卡根本没看这出宏大演出，而是把思绪放在美国人对赫鲁晓夫和平建议
“演出结束以后来呢？”
“演出结束就很晚。”
“无论多晚，到这来趟吧。整晚不睡也会等你过来。”
德米卡很困惑。尼娜不是个这认死理人。尼娜和平时完全不样，语气里充满急切。“有什事吗？”
“有件事要和你谈谈。”
今晚他就要和尼娜摊牌。两对年轻人晚上要在女孩们公寓里见面。他会把尼娜拉到旁告诉她…可他该说些什呢？想到实际要说话时，他觉得这简直难透。勇敢去面对，他告诉自己：赫鲁晓夫演讲稿都是你写，对个女孩子说什话难道你还不知道嘛！
们关系结束……不想再和你见面……以为自己爱你，但现在才意识到……和你相处得很愉快……
这些话听起来都非常残忍。找不到不伤害人话吗？也许确找不到。那就说事实好。遇见个人，已经爱上她……
听上去更糟。
傍晚时候，赫鲁晓夫决定让政治局全体成员出席晚上莫斯科大剧院美国歌唱家杰罗姆·海因斯主演最流行俄罗斯歌剧《鲍里斯·戈多洛夫》，以这样姿态对其他国家示好。德米卡觉得这个主意很蠢。谁会被如此伪善之举愚弄啊。但与此同时，他也为推迟和尼娜见面而大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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