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八章(4 / 10)

重现哀擦那雷喜;讲拉古纳黑石头和阿扣马大鹰和圣母。全是些离奇故事,因为是用另种语言讲,不大听得懂,所以特别好听。他常躺在床上想着天堂和伦敦、阿扣马圣母和排排清洁瓶子里婴儿。耶稣飞上天,琳组飞上天,还有世界孵化中心伟大主任和阿沃纳微罗那。

许多男人来看琳妲。孩子们开始用指头指他。他们用那另外种陌生语言说琳妲是坏女人。他们叫些名字,他听不懂,却明白都是坏名字。有天他们唱个歌,唱又唱。他对他们扔石头。他们也扔石头打他,块尖石头砸伤脸,血流不止,他满身是血。

琳妲教他读书,她用块木炭在墙上画些画——只动物坐着,个婴儿在瓶子里,然后又写些字母。写:小小子蹲瓶子,小猫咪坐垫子。他学得又快又轻松。他会读墙上所有字之后琳妲打开大木箱,从那些她从来不穿滑稽小红裤下面抽出本薄薄小书。那书他以前常看见。“你长大以后,”她说,“就可以读。”好,现在他长大,他觉得骄傲。“担心你不会觉得这书能叫你太激动,”她说,“但那是东西,”她叹口气,“你要是能够看见那些可爱朗读机就好

们在伦敦常用。”他读起来,《胚胎化学和细菌学条件设置》、《胚胎库比塔人员实用说明书》。光是读那标题就花刻钟。他把书扔到地上。“讨厌,讨厌书!”他哭起来。

孩子们仍然唱着那支关于琳妲可怕歌。有时他们又嘲笑他穿得太破烂。他衣裳破琳妲不知道怎补。她告诉他在那另外地方,衣服有洞就扔掉,买新。“破烂儿,破烂儿!孩子们对他喊。“可是会读书,”他想,“他们不会,连什是读书都不知道。”他们嘲笑他时,他努力想着读书,就很容易对付。他可以装着不在乎。于是他又要求琳妲把书给他。

孩子们越是唱歌,指指戳戳,他越是用功读书。那些字他很快就读得很好,就连最长字也样。但那是什意思呢?他问琳妲,她般是答不上来。即使能答得上来,她也解释不清楚。

“什叫化学药品?”他有时间。

“哦,比如镁盐,比如保持德尔塔和爱扑塞隆们瘦小落后酒精;比如制造骨头碳酸钙和诸如此类东西。”

“可是化学药品怎制造呢,琳妲?化学药品是从哪里来呢?”

不知道,是从瓶子里取出来。瓶子空就打发人到药品仓库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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