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见江雪珍和秦意浓请来
律师，所以唐若遥穿得相对正式
些，白衬衣，修身长裤，扣子丝不苟地扣到
倒数第二颗，她抬眸对上关助理眼神，总觉得对方别有深意。
唐若遥折折袖口，走到关菡面前才小声问候：“关菡姐早。”
关菡同样低音量回她：“早。睡得好吗？”
唐若遥不自觉地舔舔唇，眉眼闪过丝自矜，道：“还好。”
她不会昨晚听到什
吧？隔
她亦没说话，仰头灌大口水后将水杯放下，弯腰，扶正秦意浓脸，将水慢慢渡过去，直到感觉秦意浓有个摇头动作，她才停下，自己将水杯剩下水都喝光。她还是觉得渴，又出去倒杯才回来。
唐若遥爬上来睡觉，熟练地将女人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个轻吻，闭上眼睛。
秦意浓也合上眼睛，呼吸清浅。
***
关菡严苛生物钟和助理职责让她在早晨六点就准时起床，在客厅当幽灵，顺便复习遍秦意浓行程。再闲着没事，上线用新注册小号打游戏。
脸很烫，呼吸也很烫，部分是因为缺氧，部分是因为动情。
越是看不到对方表情，越是少那份瞻前顾后谨慎，只凭着此时此刻心境造次。
短暂分离后，唐若遥卷土重来。
墙上那块光斑晃下，在秦意浓失去焦距瞳孔里闪过。秦意浓眼睫微颤，曲曲指节，却被唐若遥扣得更紧，生怕她逃似，不由失笑。
很快，她唇角那丝笑意也维持不住，贝齿忽咬紧下唇，神情隐忍。
关助理独来独往，除上回被唐若遥强行拉到个队伍，从来不跟人组队。她菜得真实，菜得自然，菜得理所应当，且百折不挠。
第N次落地成盒后，关菡听到房门“吱呀”打开声音。
她抬头望去，是唐若遥房间，不意外，先出来也是唐若遥。
关菡看眼手机时间：早上七点二十。
按照以前秦意浓作息，她现在早就醒，尤其是昨天睡下午情况下，更应该提早醒来，果然美人乡谁也逃不过。
她记得，这个房子隔音不好，非常不好。
唐若遥拇指轻柔万分按在她唇角，温柔地重新吻住她，体贴地将她无法自控声音堵在自己口中。
……
秦意浓牙关松懈，忍住呛咳冲动，平躺下来，轻轻地呼吸，心口均匀起伏。唐若遥将几张纸巾丢进垃圾桶，从衣柜里拿件长款外套披在身上，出去倒水。
她没开灯，摸黑去厨房，摸黑回来，差点儿被床角绊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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