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离家太远
，
来回至少个小时，休息时间全耗在路上。
“睡吧。”郁清棠道。
程湛兮看眼窗户外面明晃晃
太阳，办公室空调小风吹着，困意袭来，再次打个哈欠：“午安郁老师。”她把脸埋进胳膊里。
郁清棠好像听到又好像没听到，继续专注地填表格。
程湛兮就在沙沙声中睡着。
程湛兮笑：“那确实不知道。”
郁清棠要是和温知寒是对，她名字倒过来写。
唯看起来有谱还这
没谱，可见郁清棠是真单身。
下午点五十，神秘消失郁清棠回来，坐在办公桌填学校发表格，笔尖划过纸张沙沙声响在耳边。
程湛兮盯着郁清棠眼角那颗动人泪痣，在速写本上素描上轻轻点笔，横看竖看都不满意，画不出来本人神韵万。
兮拢着好看眉，说：“
消食。”
语文老师啧啧。
程湛兮扫眼郁清棠空着座位，她俩吃完饭就分开——嗯，今天也是神秘消失郁老师。
“郁老师中午很忙样子？”她随口问道。
语文老师说：“忙着约会呢。”
上课铃响两遍，又过几分钟，郁清棠揉揉因为连续书写导致酸疼手腕，抬起头便见到左前方深木色办公桌上趴着个人。
她边脸颊枕着胳膊，胳膊下垫着大开本书，正脸则冲着郁清棠方向。
长发顺着胳膊铺散在桌面上，皮肤洁白如牛乳，睫毛浓密卷翘，鼻梁高挺，薄唇红润，随着熟睡呼吸微微翕张着。
程湛兮五官是有点偏明艳那种，在人群里非常抢眼，加之她性格外放，个高腿长，醒时候便给人种锐利锋芒感，用学生们话来讲就是飒。但睡着就截然相反，教师办公偌大实木办公桌显得趴在那身影小小，脸也小小，五官精致，气质干净清冽，纯真得像个小孩子。
人和人之间差别有时候肉眼
程湛兮把本子合起来，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地看她：“郁老师中午去哪里？”
郁清棠头也不抬：“回家睡午觉。”
程湛兮眸底涌上小小雀跃：“每天都回去睡午觉吗？”
“有什问题吗？”郁清棠对着资料往表格里填，声音清淡。
“没有，也困。”她适时地打个哈欠。
“啊？她有对象？”
“有啊。”
程湛兮粉红心，咔，出现道裂缝。
“是谁？”她捂着自己水晶心脏。
“温知寒温老师，不知道吧？”语文老师用副“给你透露个大秘密”表情，神秘兮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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