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面色跟着
冷，道：“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贵妇充耳不闻，还在说：“小小年纪学什
不好，勾引人倒是套套
。”她眉毛扬，心头火起，伸手去拽女孩胳膊，“还躲？你给
过来！今天就要替你爸妈好好教育你！”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郁清棠伸臂把女孩护在身后。
拉扯中郁清棠胳膊被贵妇长指甲刮出三道长长血痕，皱
下眉头。
她皮肤白，又薄，小臂上指甲刮痕很快洇出触目惊心血迹。
“是。”
“既然她家长不在，那找你也是样吧？”
“是。”
贵妇指着文静瘦弱女孩子鼻子，大声道：“她勾引儿子！你说怎处置吧？！”
女孩子眼圈倏然红，看着马上就要哭，往郁清棠身后躲。
层灰扑扑色彩，看不见半颗星子，月亮在云里升起又落下，树木在大风里摇着它叶子。
直到第二日也没有云开雾散，太阳躲在浓重云层后，天色半阴，气温顿时比前天下降十来度。
程湛兮昨晚和另个时区朋友交流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威尼斯画派画家提香，《乌尔比诺维纳斯》、《圣母升天》，不小心忘记时间。她看看阴沉天，加件薄外套出门，到学校时候已经是上午第二节课时间。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她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高年级组办公室里，剑拔弩张。
女
郁清棠把贵妇手指按下来，不卑不亢道：“这位家长，您言辞是不是和事实有出入？”
早上这位家长带着孩子怒气冲冲地杀进来，郁清棠让她在办公室等待，她亲自去趟班级，先找于舟解下情况。于舟说是这位隔壁班男同学先给她写情书，托七班人转交，于舟根本不认识他，找送情书人退回去，并且转达她只想好好学习想法。
上周发生事，本以为过去，那被拒绝男生也没说什，谁知道他妈直接杀到学校。
贵妇尖声道：“你意思是冤枉这个小贱人？”
女孩受不侮辱，眼泪啪嗒掉下来。
郁清棠身边站着个校服整洁女孩子，五官清秀，文文弱弱，低着头。
女孩叫于舟，是郁清棠班上学生。
她对面则是个打扮得贵气学生家长，学生家长身后站着位男生，男生个子米七出头，比他妈还高，却端脖缩肩，像只小鹌鹑。男生是高（10）班。
郁清棠：“你好。”
贵妇打扮学生家长吊着眉毛，道：“你是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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