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又摸出
颗球形巧克力，拉开凳子起身，放到郁清棠面前
桌子上，认真严肃道：“郁老师，这是给你出场费，请务必收下。”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谁不说声：程老师太会
！
小剧场：
温知寒：
把程默画送给她，她不要
学生有点怕她，忙道：“不辛苦。”
她看看郁清棠对面正看过来温知寒，问好道：“温老师。”
温知寒也朝她温和地点头。
身后忽然传来道微微上扬清润柔和嗓音：“连雅冰。”
名叫连雅冰数学课代表扭下头，看见坐在斜对面电脑后面，刚露出脸程湛兮，惊喜道：“程老师！”她说，“你也在这里啊？”
有明显偏好，问起她喜欢画家，她只回答没有。温知寒好不容易知道她喜欢个叫程默画家，搜集很多关于程默资料，对方毕业于巴黎美院，年纪大概和她们差不多，她成名作是抽象画《赛尔乌斯》，完成于大学时代，此后创作“十字”系列油画，更是成为展厅宠儿，拍卖骄子。
温知寒艺术细胞全无，为能和她有共同话题，强迫自己读很多关于艺术审美书籍，并请教这方面专家，让他点评程默画，自己再记下来，熟背。
在次画展，温知寒满心要给郁清棠介绍程默这个人，刚说句便被郁清棠打断，她眼帘半垂，只望着面前挂着那副油画，淡道：“不感兴趣。”
温知寒还动用些家里关系，从别人那里高价买来副程默画送给她，也被郁清棠婉拒。
最让温知寒诧异是，她明明成绩优异，老师建议她出国读博，她连offer都收到，却在硕士毕业后返回泗城做名普普通通高中老师。
程湛兮佯怒道：“别拿体育老师不当老师，你们数学还是教呢。”[注]
连雅冰没忍住：“哈哈哈哈。”
她看看班主任肃淡脸，又赶紧把笑憋住，十分辛苦。
程湛兮从抽屉里摸出颗巧克力，笑道：“来，给你。”
连雅冰接过巧克力，开开心心地回教室。
温知寒没有瞧不起老师这个职业，但她想：郁清棠人生不应该是这样。
她本可以轰轰烈烈，为什
没有任何怨言地归于平淡。
她真没有怨言吗？
走廊里渐渐热闹起来，办公室穿梭来去着来交作业学生。
七班数学课代表把作业本交给郁清棠，汇报今天有两个人没交作业，名字用便签纸贴在最上面自己作业本上。郁清棠点点头，没什情绪地说：“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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