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老师给他捧哏道：“那您说说？”
俩生物老师当观众起哄：“说说，说说。”“
说说就说说。”德云社非正式不知名自封编外人员化学老师环视四周，拿起
根笔当话筒，笑眯眯地说，“觉着呀，这八字儿有撇
。”
几个老师纷纷表示赞同，道：“您老说得对。”
……
七班
体育课依旧是快活似神仙。
温老师真是个好人啊。
程湛兮心里啧啧两声，出于人道主义同情她0.1秒，只有0.1，不能再多。
***
程湛兮给七班第二节体育课是在周四下午。
郁清棠课集中在上午，她下午般都在办公室，程湛兮出门不久，她把自己办公桌简单收拾下，跟着出办公室。
餐厅来定。”
郁清棠没有异议。
程湛兮比个“OK”手势，说：“周五把地址发到你微信。”
这次郁清棠想想，说：“周五放学前可以吗？”
郁清棠大学考驾照，但没有买代步车。如果程湛兮定在离老城区很远地方，她往来很不方便，就会在新城区多住晚，把回外公外婆家时间推到周六，她要提前给外婆方文姣打电话知会声。
那几个有舞蹈功底已经练得很好，大概是私底下下功夫。程湛兮其实不怎
需要在前边带舞，但她还是和学生起跳，起个模范带头作用。
学生们跳几遍就气喘吁吁，请求中场休息。程湛兮只是面色红润，气息稍微快些，倒显得她越发明艳
办公室剩下老师们互视眼，立刻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前两天还感谢程湛兮最八卦女生物老师道：“她俩是在搞对象吧？是吧？是吧？”
物理老师：“唉，儿子没戏，他怎不早出生十年！现在才读初中！气死！”
男生物老师幽幽道：“女儿倒是早生十年，你看有用吗？要是程老师，也选郁老师这漂亮，怪和她妈，没能给女儿遗传副好样貌。”
年纪最大化学老师眯眯镜片后小眼睛，深沉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听风就是雨。”
程湛兮：“没有问题。”
程湛兮姿态放松地坐在办公椅里，打开美食点评app，设置范围：泗城美术馆附近。
她唇角微微挑出个笑容。
以她观察，郁清棠不是拒绝去看画展，而是拒绝温知寒邀请她去看画展。那，就让自己这个本尊带她去看自己画吧，她有不懂，她将倾情解答，给她最极致奢华VVVIP享受。
嗯，再次感谢温老师错误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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