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等
会儿，没有等到下文，深深地看她
眼，带上车门。
玻璃车窗在面前缓缓降下来，程湛兮立刻弯
女警给她竖个拇指。
她目光转向郁清棠，道：“这位是？”
程湛兮自豪地介绍说：“也是老师，还是班主任。”
女警十分捧场地说：“厉害厉害。”
郁清棠：“……”
“郁老师。”程湛兮腾出空，对郁清棠道，“你到站直接回家吧，
把这畜生交给警察叔叔。”
郁清棠没说话，难得坚定地摇摇头。
程湛兮笑：“那好吧。”
说来巧，这片儿刚好是程湛兮之前抓小偷
那附近，她去警局做笔录，招待她是上回那位女警察。
女警见她就笑：“是你啊。”
郁清棠耳朵听到，却无暇回应，她看见男人拉开拉链。
女生快吓哭。
“郁老师？”程湛兮奇怪，循着她视线望过去，神色骤然凌厉。
郁清棠心急如焚，正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出来制止，却看到道人影迅速拨开拥挤人流，脚照着猥琐男狠狠地踹上去。
猥琐男身后人呼啦下纷纷退向两边，男人后背重重砸在地上，声闷响，时爬都爬不起来。
厉害在哪儿？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华灯初上，车辆在城市街道汇成条长龙。
程湛兮明天飞机，要早起，不能再赖着和郁清棠同路，她在路边拦辆出租，打开后车门送她上去。
“接下来两周都不在学校。”程湛兮弯下腰，从外面看进车里女人，说。
“嗯。”
程湛兮接过递来水，喝口，也笑起来，说：“是良好市民。”
女警和她开玩笑：“怎
样？考虑下加入人民公仆队伍？人民需要你。”
程湛兮装作为难地说：“可是已经加入人类灵魂工程师队伍。”
女警吃惊道：“老师？”
程湛兮笑着点头。
那人又上前，补记肘击，对方仰着脖子痛叫声。
程湛兮将男人两只手臂干脆利落地反剪在身后，膝盖则死死地抵着对方后背，甩长发仰头问道：“谁报下警？”
她栗色长卷发披散在身后，露出张漂亮深邃脸，身上优雅钴蓝色长裙和生擒猥琐男行为格格不入，郁清棠足足愣好半天，方张张嘴，想说她来报警，那个被占便宜女生脸绝处逢生后怕，拿出手机，声音里带着哽咽：“报警。”
程湛兮缓口气，说：“再来个男，帮按住他，别让他跑。”
这才有个身强力壮成年男性帮忙扣住猥琐男不住挣扎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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