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把这集看完再说吧，你先吃，不够还有。”
说着她又打
个大大
哈欠。
郁清棠用那只空着手掩住嘴，跟着打哈欠，眼角沁出泪水。
程湛兮
只手搭在郁清棠后背沙发边缘，看上去就像是将她半拥在怀里。
程湛兮哈欠连天，郁清棠和她哈欠二重奏，看着电视机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里昏昏沉沉，她把吃半鳗鱼丝包装袋放在桌子上，人下意识地往温暖毯子里缩缩。程湛兮把毯子拽上来，围到她肩膀，裹得严严实实。
电视剧声音调小，成背景音。
时间分秒地流逝。
程湛兮左肩轻轻沉，郁清棠枕着她肩膀睡着。
程湛兮听着耳边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偏头在女人额头落下温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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