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游：“……”
老师不愧是老师！谈
郁清棠在挂断电话后翻开第二本书。
西方艺术史脉络博广，源远流长，从古代世界到中世纪，文艺复兴到洛可可，再发展到现代世界，诸多风格。郁清棠填鸭式地灌输，先去记各个时段
代表艺术家和代表艺术作品，免得下次聊天程湛兮无意间提起哪位画家，她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这样阅读没有
丝快乐可言，对郁清棠来说，读书从来都不是她爱好，只是特长，所以习以为常。她只怕自己看得不够快，记得不够多，没时间做到融会贯通。
分开后第四天。
郁清棠去泗城美术馆看展，身后跟个小尾巴向天游。
郁清棠闭上眼。
“想，很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
也是。”程湛兮说。
相隔千里两人同时低下头，指尖揪住睡衣下摆，细白指节绞在起。
默契地害会儿羞，再次异口同声地开口：“……”
做什
？”
“向天游想玩欢乐谷，让陪他去。”
“他怎又想去欢乐谷，住在欢乐谷吗？这次还去鬼屋吗？”
“不去，他说没有你起鬼叫没意思。”郁清棠笑道。
“那你呢？”
向天游自觉把自己当作程湛兮眼线，给程湛兮汇报郁清棠举动，程湛兮制止他，她并不需要事无巨细地知道郁清棠在做什。即便想知道，也该是郁清棠亲口告诉她。
但向天游拍郁清棠照片她还是笑纳，并且告知郁清棠，她收到向天游给她照片。
郁清棠没有反对。
只是在每次向天游和她块出门时，他拿起手机，郁清棠就觉得他是不是在和程湛兮聊天。向天游闻到空气里醋味，主动把游戏界面给她看：“不是程老师，程老师很忙，半天才能搭理句。”
郁清棠淡道：“你跟出来就是为换个地方打游戏？”
“你先说。”
“你先说吧。”郁清棠道。
程湛兮没什要说，放在心里说出口太肉麻，但她不想这早挂电话，干脆直说道：“能不挂电话吗？你看你书，忙事。”
郁清棠：“好。”
程湛兮手机连上充电线时候只剩下百分之五电，她躺在被窝里，哪怕郁清棠远在千里之外，她也觉得被她气息包围，柔软而熨帖，面含浅笑地睡过去。
“什？”
外面风忽然静下来。
郁清棠听到程湛兮在她耳边问：“你今天想吗？”
“……嗯。”
“说清楚，想还是没想？”程湛兮声音低得像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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