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目光变得似笑非笑：“你说呢？”
郁清棠不由自主地低头往下。
程湛兮啧
声：“往哪儿看呢？”
郁清棠咬住唇，害羞地移开目光。
她是真
好奇，程湛兮也会……那个什
吗？神仙原来也和她
样，那她是不是……
郁清棠诧异地微微睁大眼睛，目光清澈无辜，心里涌上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窃喜。
她什都没做，就已经勾引到程湛兮吗？
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对她，是特别有吸引力？
程湛兮没有错漏她眼神里闪而过欢喜，谁不想心上人迷恋自己，身体也是迷恋部分。以前程湛兮从来不在她面前表现得那直白，是教养和风度；二是她更侧重精神吸引，而不是身体需求；三是在喜欢人面前，总是想表现得光风霁月些，维护自己完美形象。但郁清棠是个非常迟钝且不自信人，有事程湛兮不说，她就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到，感觉到还要自
怀疑。
现在程湛兮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就是馋你身子！你再勾引就忍不住！
平息空气又躁动起来，在神经里不安分跳动着。
程湛兮抬起她下巴，茶色眸子深得像是黑色漩涡，映出郁清棠迷离眼神。
程湛兮捏住她下巴柔白指节用力，把郁清棠从失神状态里拉回来，郁清棠对上她危险目光，下意识往后缩，流露出畏惧。
程湛兮差点儿气笑。
程湛兮动作放轻，改为捏郁清棠光滑脸，说：“好玩儿吗？”
郁清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她什都想，虽然具体不是很清楚，她任由思绪发散，脸颊再次泛起醉酒样红潮。
程湛兮不仅会郁清棠想那个什，她还会自给自足。
水声掩盖玻璃浴室
包括今晚开房门前犯傻，也是程湛兮有意表现。她不过也是个陷入爱情小女孩，会为她傻笑会忘记事情，和普通人没什不同。
她个人在家时候不知道为郁清棠傻过多少次，这些郁清棠都不知道。
光鲜亮丽外衣阻碍郁清棠认清真实她，那她不要这层外衣又何妨？
程湛兮把身上郁清棠扶起来，自己从床边起身，说：“去洗个澡。”
郁清棠脱口道：“怎又去？”
郁清棠伏在她身上，小声反问：“什好玩儿吗？”
程湛兮又捏下，声音里颇有两分咬牙切齿，说：“勾引啊。”
郁清棠更小声地反驳：“没。”
“你就是有。”女人声音霸道不容置疑，还透着丝丝委屈。
兮兮长兮兮短，兮兮想要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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