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脖颈向后仰出
道修长
曲线，那些星光全数坠进她失神墨色眼眸里。
老房子隔音不好，林溪奶奶出来起夜，听到木门里传来奇怪声音。
郁清棠听到越来越近脚步声，身体霎时紧绷，加上程湛兮推波助澜，她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咬住食指，留下排深深牙印。
郁清棠眼圈微红，说：“
想画房子。”
程湛兮哄道：“宝贝自己画好不好？”
郁清棠摇头：“做不到。”
程湛兮重新覆住她手背，嘴唇贴着她耳朵，柔声说：“那教你画，你自己选颜色，行
？”
郁清棠点点头。
画几朵小花，好不好？”
程湛兮换
红色水彩，在草丛里点缀出鲜艳花朵，
褐色画出树木枝干，抽出新芽，嫩绿色叶子迎风招展，棵大树拔地而起，为那些娇小花朵遮风避雨。
程湛兮耐心地问：“接下来是什颜色？”
始终言不发郁清棠嘴唇抖几下，说：“蓝色，因为要画蓝天。”
郁清棠选绿色，画房子尖顶。
橘色墙，蓝色窗户，黄色门，红色烟囱。
涂成深蓝色天幕里，挂着金色月亮和星星。
这幅画成她新头像。
程湛兮明天要写生，晚上在林溪奶奶家留宿。住那间房上方有个天窗，郊区空气清新，夜晚能看到星星在银河闪烁。
程湛兮说：“对，真聪明。”
她手把手教郁清棠画出湛蓝天，洁白云，火红太阳。
幅充满童真水彩画便完成。
也是郁清棠人生中第幅自己创作画。
程湛兮把这张画放到旁边，没有追问上面湿痕，温柔问道：“接下来想画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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