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闭眼，仰
仰修长
雪颈。
程湛兮关灯。
没过多久，
件睡裙被扔在木质地板上。
卧室里回荡起令人面红耳赤声音。
***
程湛兮当做无事发生，和往常样抱住她，扭头看眼数字时钟，说：“这
快就十二点多？”
郁清棠眼神清明：“嗯。”
程湛兮问：“你是不是该睡觉？”
郁清棠看着她，说：“是吧？”
是就是，怎还有吧？
程湛兮摸摸她长发。
郁清棠身无余物，程湛兮怕她着凉，拉过旁边被子给她盖上，自己起身去吹头发。
郁清棠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目光眨不眨地看着她。
程湛兮收好吹风机，郁清棠还保持着刚才姿势，只有对乌黑眼珠，随着她走动转过来转过去，最后定格不动，程湛兮身影在她瞳孔里越来越大。
程湛兮掀被躺上来。
分钟空白，她将搭在眼睛上手背移开，从还在轻微摇晃刺眼白光里看见坐在她身边程湛兮。
真耶？幻耶？
“你怎？”白光里程湛兮问她，声音像隔层雾蒙蒙玻璃。
郁清棠长发凌乱，躺在星空蓝床单上，轻轻吐出两个字：“吻
。”
程湛兮神情微怔，听话地俯身吻下来。
翌日清晨。
卧室落地窗自动窗帘打开，浅金色晨曦铺洒在深色地板，郁清棠坐在床头醒盹儿。
耳边传来淋浴房水声。
昨晚结束后两人秒睡，只来得及做简单清理，程湛兮爱干净，起床就去洗澡。
床边拖鞋旁边放着垃圾桶，揉得皱巴巴卫生纸，还有两张湿巾在最底下，不知道是不是郁清棠
程湛兮试探地问：“那们睡觉？”
郁清棠反问：“你想睡吗？”
程湛兮说：“听你。”
郁清棠沉默抿抿唇。
程湛兮被子里手不安分地动动，也是种试探。
“好看吗？”
“嗯。”
伴随着嗯字落下，郁清棠钻进她怀里。
程湛兮僵，她怎没穿睡衣？
程湛兮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她唇很热，很湿，在欲念深渊里搅过，融进郁清棠唇齿。
郁清棠呛咳起来，伸手把程湛兮推开。
白光消失，隔在她和程湛兮之间玻璃也不见，程湛兮唇瓣晶莹，单手撑在她身边，温柔嗓音清晰传入她耳朵：“怎宝贝？”
郁清棠侧身抱住她，脸埋进她颈窝，心脏点点地安定下来。
“没什。”她眷恋地在程湛兮脖子里蹭蹭，神情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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