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低低地开口：“
不想让你觉得无理取闹。”
“你没有无理取闹，恰恰是太懂事
。”程湛兮柔声道，“希望你能不讲理
些，只对不讲理。”
郁清棠长睫颤颤。
“在中当老师是为你，工作和你
重要性，你不明白吗？”
郁清棠终于抬起眼帘，下定决心似，说：“你不能辈子跟在后面，你有你生活。”
“哪怕半夜个人躲在客厅哭鼻子？”
郁清棠抬起头。
程湛兮轻轻刮下她泛红鼻尖，温柔道：“你是不是想问怎
知道？”
郁清棠看着她不说话。
程湛兮笑笑道：“你以为晚上睡着就真跟猪样，怎都不会醒吗？”
没使多大力气，便让她握着。
程湛兮叹口气：“你看你，连生气都不敢真生气。”
郁清棠低下头，没有看她。
程湛兮把她脸捧起来，转过来面向自己，看见她微红眼圈，怜惜又心疼。
“不是故意要骗你。”
她不想程湛兮为她失去自，她不想害她，这才是真正理由。
程湛兮没有被她说到哑口无言，反而淡淡地笑：“那你认为你辈子都不能离开独自出门吗？
郁清棠垂下眼眸。
学校指派下来后，郁清棠状态就很奇怪，明明工作完很晚，还是缠着她要。两人也算做过很多次，郁清棠喜欢什，程湛兮很清楚。两人间气氛好话，她喜欢温柔，让自己慢慢地取悦她，整体时间延续得长些，耳鬓厮磨温存大于烟花绽放激情。而那两天，郁清棠只是缠住她，次又次地绽放，到后来程湛兮都觉得她承受不，她还是不肯停下，自己往前凑，直到累得昏睡过去。
她在这件事上热衷并不是耽于享乐，也不是有多深欲念，而是想从亲密无间纠缠中获得安全感，确定她们俩在起事实。所以她情绪越不稳定，就反常态地越发主动大胆。
程湛兮勾起她下巴，看着她低垂眼睑，低柔道：“是不是和你说过，你想要什就问要，不要藏在心里。”
郁清棠言不发。
“那你是什？”郁清棠嗓音克制不住地泄露出丝委屈。
“你想让陪你去，为什不告诉？”程湛兮反问她。
“你有工作。”
“什工作？上体育课吗？你主科都能找人代课，两节体育还找不到老师帮忙吗？”
“……不想耽误你工作。”郁清棠眼睛里蓄起层水雾，道，“而且不可能去哪里都让你陪，总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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