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凌越倒霉，她就越高兴。
卫芷凌说：“你想到什
，笑得这开心？”
卫明兰道：“
想到哑巴会成为京城
笑话，就觉得特别开心。”
卫芷
“所以下次，”卫明兰建议道，“们教训她时候小点声，只让哑巴个人听见。既然大家都不知道，就不存在程家人被打脸事，你想怎嘲讽她，就怎嘲讽她，哪怕你找机会用麻袋把她蒙揍顿呢。”
卫芷凌眼睛亮，说：“这个好。”
这样程夫人就没有必要替她出头。
卫芷凌：“麻袋就不蒙，又看不到，没劲，还是当面比较有意思。”
卫明兰垂眼，掩去闪而过惋惜。
也不过如此，说不定还没你有排场呢。”
卫芷凌唇角微微上翘。
卫芷凌没见过程湛兮，先前程湛兮常年在国外念书，回国以后也不爱出席过于商务宴会，偶尔有小聚会会露面，延续程家低调家风。卫十那个不争气倒是把程湛兮吹得天花乱坠，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在卫芷凌心中，确实如卫明兰所说，她是卫大小姐，对方是程大小姐，她不比程湛兮差。
不信她们俩块走出去，看京圈里二代们，是认识她多，还是认识程湛兮多。
卫芷凌唇角翘得更高，方才郁气扫而空。
但她嘴角还是慢慢勾起来。
刚刚卫芷凌在试衣间没有看过，卫明兰特意绕到能看到郁清棠地方观察，宋青柔件件地给郁清棠挑衣服，温柔慈爱，两个人相谈甚欢，根本不是做出来表面功夫，是真感情好。不管程家婚礼为什停办，是不是要退婚，宋青柔护着郁清棠是发自内心。
卫芷凌对着别人可以耀武扬威，对上程家只有吃瘪份。
区区个大房小女儿，也敢和程湛兮比？程湛兮是低调，但不代表她无名无姓。卫芷凌在纨绔圈子里混得好，拉到整个京圈，看那些掌权叔叔伯伯是卖她这个不知道算几路货色卫大小姐面子，还是卖程颐掌上明珠、宋司令员疼爱外孙女程湛兮面子。
尽管去看不惯郁清棠吧，去针对她，去嘲讽她，去诋毁她，她越嚣张，就会摔得越狠。
卫明兰见状，又道：“所以咱们等着看哑巴笑话就好，你要实在想教训她，下次选程家人不在场时候。”
卫芷凌回想起刚才，嘟嘴道：“又不知道程夫人在，要是知道她在话——”
借她百个胆子也不敢当众羞辱郁清棠。
卫明兰安抚道：“这也是错，没有替你看着点。”
卫芷凌哼道：“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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