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郁清棠睁开
眼，躺在床上不动，眼睛看着程湛兮洗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地收拾，最后程湛兮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
横着抱出来，竖着放在盥洗室，给她挤牙膏，刷牙
时候
只手搂着郁清棠
“……”
程湛兮放开挟着郁清棠手，郁清棠像摊水样化在柔软大床上。
程湛兮抓住她脚踝。
郁清棠低下头，惊呼：“你——”
夜色深浓，情人缱绻被隔绝在窗帘之内，只有零星破碎被恰好路过风听去，但风可不会告诉人类。
啊。
熟悉历史再次重演。
程湛兮抱着受过次郁清棠回房，转战到床榻。
鸦羽似墨色长发如流水倾泻在枕边，程湛兮着迷地嗅着她散发着清香发丝，温凉鼻尖蹭着她脖颈，唇代替鼻子，继续。
郁清棠意乱情迷，手胡乱抓着，想抓住什
却又什都抓不住，程湛兮捞过她手，压在头顶和她十指相扣。
忙，短时间内脱不开身。”
郁清棠嘴角下意识往下撇，极快地恢复如常，大度道：“没事，你先工作。”
程湛兮话锋转，道：“但是
明天可以带你去工作室，顺道去画廊转转。”
郁清棠面色喜，理智强行压下，道：“不会耽误你工作吗？”
“只去天，不会。”
郁清棠睡，睡得很沉，呼吸声都比平时重，可见是累坏。
程湛兮起来洗澡漱口，清理狼藉，过后爬上床，仍然精神抖擞。
她差点儿又把郁清棠折腾醒，今天是马术服郁清棠，每天都有新刺激。程湛兮觉得再这样下去，郁清棠胳膊腿非得给自己折坏不可，要不给她报个健身课？健身课不行，郁清棠肯定坚持不下去，瑜伽好像不错，游泳也还行。
程湛兮脑海里浮现出泳衣郁清棠，赶紧打断，闭眼睡觉。
***
她香味。
程湛兮尝又尝，没完没。
第二次漫长得让郁清棠有些无法抵御。
“不是……说明天……要……上班？”她指节扣紧程湛兮指缝，断断续续地道。
“嗯。”程湛兮应着，轻咬她耳廓，却没有停下来打算。
天也够，总比每天只有早晚能见面好。
郁清棠搂住程湛兮脖子，主动在她唇上亲下。
程湛兮往后仰，陷进沙发，闭上眼睛。郁清棠分开膝盖坐在她腿上，捧住她脸颊，自上而下地吻她。
架势很攻，非常攻，万年御姐大总攻。
程湛兮仰着脖子承受，然后她手被郁清棠拿过去，放在她衬衣扣子上，腰肢若柳条轻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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