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把抽屉里
东西拿出来，继续伏案创作。戚穗事无法影响到她，但她不能容忍戚穗动她郁清棠，哪怕是向她说
个字，她已经触碰到
她底线。
别墅院子里有棵大树，从树下可以看到别墅院门，郁清棠坐在树荫下小马扎上，膝头摊放着本书，风吹动书页，郁清棠视线从不知道凝望多久院门收回来，将书页翻回来。她出神地看向院门，膝头书又被风吹动，周而复始。
下午看不到三页书，傍晚霞光挂到天边时候，程湛兮车驶进院门，郁清棠眼神里光彩点点亮起来。
程湛兮在她身边熄火停车，推门下来。
郁清棠站起来，书本掉在地上，她双腿因为久坐血液流通不畅，身形不稳地摇晃下。
郁清棠快挂电话时，听到程湛兮在那边认真地说三个字。
郁清棠不知道为什
眼睛忽然湿润，道：“
也是。”
程湛兮又说：“别担心。”她声音低柔，“永远不会离开你。”
郁清棠低低地“嗯”声，擦擦眼角泪水。
“那去睡觉，有事没事都可以给发消息，没回话就打电话，下午都在。”
“什？”
程湛兮笑：“没什，下次给你吃。”
郁清棠静会儿，道：“你没什话想对说吗？”
“有。”程湛兮答得很快，也很坦然，道，“但现在没想好怎说，可以申请晚点吗？”
“可以，今天能准时下班回家吗？”
碎。
这样也好。
戚穗闭上眼，长长地出口气，拿起手机付账，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
***
程湛兮挂断电话，紧接着拨给郁清棠。
程湛兮及时搂住她腰，在她耳畔低低道：“回来。”
郁清棠紧紧攥住她肩头布料。
程湛兮将她拥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背。
郁清棠紧绷身体慢慢放松
“好。”
程湛兮午休起来，看眼手机，郁清棠没给她发消息，她主动发条：【起来】
郁清棠秒回：【要工作吗？】
程湛兮说：【对】
郁清棠：【那你忙吧，去看书】
“能。”
郁清棠又安静会儿，说：“你要午休吗？”
“嗯。”
“那你睡吧。”
“好。”
郁清棠语气听不出异常，温柔道：“又无聊吗？”
程湛兮闷闷地“嗯”声。
郁清棠想想，道：“那给你讲红豆包梦？”
程湛兮刚准备把脸埋胳膊里，扑哧笑出声。
“不想听红豆包，想听吃黑松露梦，你有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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