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不能再在
中任教，方面是她
目已经达到，另方面是她画画确实忙，除
绘画本身耗费大量精力以外，她还需要频繁地出远门，采风、办画展，参观各类艺术展、交流会，见识形形色色人和事，积累经验，寻找灵感。
开学个月，程湛兮远赴巴黎和自己老师见面，和朋友块去另个国家看展，为期二十天。
郁清棠依旧不大适应这种离别，但她在试着习惯。
程湛兮有程湛兮天地，她不能折断她翅膀。她能做到只有不断扩充自己视野，即便做不到和她比翼齐飞，也要成为她渴饮醴泉，栖息梧桐。
程湛兮在到达欧洲第二天，给她拨来视频通话，问她愿不愿意见见她老师和同学。
郁清棠那边没动静。
论说骚话，郁清棠这种幼儿园水平怎
比得过程湛兮博士生导师。
[程湛兮]：班好上还是
好上？它有会扭吗？
郁清棠“正在输入”许久，什都没输入出来。
斜对面钱老师只见平素正经淡漠郁老师，像是被火撩似，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
看向屏幕左上角时间，比昨天晚，由衷地牵起丝笑意。
这应该是说明她比昨天进步吧。
[郁清棠]：在上班
[程湛兮]：知道
郁清棠舔舔唇，飞快抬眼望圈四周。
郁清棠冲回洗手间整理下形容，点头说可以。
程湛兮移动摄像头，屏幕里出现她威严却不失和蔼老师，金发碧眼欧洲同学，向她sayhello。
好在郁清棠英文流利，虽然紧张但表现得落落大方，最后结束时程湛兮老师还让她下次带她过去，他和他妻子非常欢迎。程湛兮同学更不用说，不停地夸她，极尽溢美之词，你句句，郁清棠都接不上话。
虽然郁清棠没有和她起去，但好像离她生活又近
[程湛兮]：好好上班，有话回家当着面说
这次郁清棠很快回。
【嗯】
程湛兮猜都猜得到郁清棠现在是副什模样，定面红耳赤，惹人怜爱极，可惜程湛兮不再是她同事，没办法看到，但也不能让别人看去。
郁清棠用冰凉手背降降自己脸颊温度，集中精力翻开面前教辅。
程湛兮低头喝口粥，便见聊天界面跳出来郁清棠新消息。
[郁清棠]：回家上你
程湛兮没来得及咽完口粥差点儿呛出来，她忙抽张纸巾掩住嘴，咳嗽起来。
[系统通知：郁清棠撤回条消息]
[程湛兮]：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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