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七日」几乎
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菲为此抗议不已,所以
干脆在实验室里摆张便床。她
占有欲愈来愈强,开始憎恨
工作。
想她是那种可以忍受另
个女人,但不能忍受别人全心投入她无法理解
工作
人,这也是
直害怕见到
。
现在已对她愈来愈没耐心,因为
珍惜每
刻能工作
时间——无法忍受别人想从
这里偷取任何时间。
虽然如此,大部分时间还是花在记事本上。
随时将自己
心情和想法写下来,放在另
个档案里。
对智力解析学很感兴趣,隐隐之中有
种感觉——
余生会和这个问题息息相关。在这间实验室里,
很幸运可以学习所有
想汲取
知识。
现在,已将时间转投在工作和追求答案这两个领域中,因而觉得周边
世界和过去好像变得非常遥远,让人看不清又有点扭曲,宛如时间被压缩成薄片之后,又突然被放松,因而失去
原来
形状。
目前,所在
地方是主建筑
第四层楼。这里除
笼子、小白鼠和实验器材之外就别无
物,也无日夜之分,因为
想将别人投入
辈子心力
工作浓缩在几星期内完成。
知道任何人都有极限,需要休息补充体力,但是就不愿在尚未找出可能发生
情况前,浪费掉
分
毫
时间。
爱丽丝现在对帮忙很大,常带三明治和咖啡来,就是从没有任何要求。
现在感觉好像事事物物都很清晰、明显,每
道从内心散发出来
感受都被照亮得无与伦比,而且也像向外四射
五光十彩,绽放出绚烂
光芒。
独自人睡在实验室里,竟然出现
种难以言喻
副作用。
脑子被这里各种实验动物——狗、猴子和白老鼠等散发出来
怪味搞得有点昏昏胀胀
,进而沉入过去
回忆里。然而,有时
会分辨不出当时体验
究竟是全新
感受,或者只是过去回忆
重现。因此,
现在已分不清哪
部分才是回忆,哪
部分才是最近或刚刚发生
事,宛如回忆和现实互相交织在
起,形成奇怪
组合。往昔与今日重叠,脑神经中枢
刺激反应和在房间内穿梭撞击
反应
起载浮载沉,所有以前曾经学过
知识,都投射在像水晶般明亮
宇宙中反照回来,然后在
眼前清楚映出。
只猴子坐在笼子里睡眼惺忪地打量
。它
手臂像随岁月枯槁萎缩
人类手臂
样皱摺斑斑。它
边抓脸颊,
边发出叽叽……叽叽声,在笼子四周回荡、攀爬,然后穿过头顶上
秋千,其他猴子无不抬头仰望。这只猴子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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